一个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贴心呢!不仅仅长得帅气,对女朋友还那么宝贝,不由对时橙羡慕了一把。
另一个则是觉得马嘉祺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疯了?
那医生浅笑着将药膏的使用方法仔细和马嘉祺说了,随后含笑着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语,便出了病房,之后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时橙看向马嘉祺,声音有些哑,
时橙马先生,我自己来吧!
让马嘉祺给他涂药,她承受不起啊!
马嘉祺一双好看的黑眸微微眯了眯,薄凉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有些冷意道,
马嘉祺怎么?不想要我给你涂,是打算让刘耀文给你涂?
时橙无语,这人是脑子打铁了么?
时橙马先生,我可以自己动手。
意思很明确,她没有想要谁给她涂,就是单纯的自己能行。
马嘉祺听着那句“马先生”心里老不是滋味了,越发带了几分薄凉,
马嘉祺行,你自己动手。
随后,倒也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药膏塞在时橙手中,随后,冰冷的环抱着手站在一旁。
时橙看向他,
时橙马先生,今天谢谢你,这里……
马嘉祺用完了,打算赶人了?
马嘉祺开口,一双黑眸里映射出讽刺。
时橙哑语,这人是吃炸药了,得,他爱怎么就怎么,她不管了。
拿着药膏,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身上原本披盖着的毛毯滑落,她洁白如玉的身子露出了大半。
她一惊,连忙伸手去捞毛毯,接过扯动了伤口,疼得冷汗直流。
马嘉祺一双眸子渐深,朝她走去,刚毅性感的喉咙微微滑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滑落的毛毯捡起。
随后盖在她身上,一双黑眸淡然挪开。
时橙大囧,只觉得一张脸通红。
马嘉祺羞什么?你身上的那个部位我没有见过,没有摸过?恩?
浅浅一个恩子,仿佛被他捻在口中掂量。
撩人心弦。
时橙耳根子都红了,手里握着药膏,心里千回百转时橙马嘉祺,你如果是来埋汰我的,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但请你马上出去,我需要处理自己的伤口。
手中的药膏被接走,
马嘉祺除了埋汰你,我觉得这样光明正大的摸你的身子,更有意思。
说话间,某人的手已经在时橙腰间移动,药膏是凉的,可某人指尖却是炙热的。
时橙咬唇,显露出几分囧态,“马嘉祺!”这一声,咬牙切齿。
马嘉祺想了?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撩人,薄凉中带着痞气,
马嘉祺受不了了!
这话,讽刺意味太重,时橙怎么能听不出来,心里纵然不是滋味。
但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羞辱。
他的指尖在她腰腹间打转,清凉的药膏合并着他炙热的指尖,让她有些不是滋味。
这男人,一点是故意的,他故意撩拨她,故意在她的敏感地带停留,因为曾经享受过她的身子。
所以,他能清楚的,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敏感地带。
时橙马先生,好了么?
她开口,隐隐带着怒意,可这怒意,在他轻微的撩拨中说出来。
变成了娇嗲声,格外的刺激人。
马嘉祺原本只是想要折磨他,可手指碰触到她光洁柔软的身子时,一颗心就心猿意马了。
他也是男人,何况这个女人,曾经在他的脑海里来回游荡过百次。
如此这样撩拨,对她是折磨,对他又何尝不是折磨?
马嘉祺还没有进入主题,怎么就好了?
他反问,手下的动作未曾停止。
薄情寡淡的男人,不止人无情,心也是无情的,时橙微微敛下眉宇,对于他的流氓话只是淡然对待。
时橙马总,请你自重
话音未落,她便被那人一拉,撞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他胸前的西服纽扣磕着她的脸。
她不悦,抬手要推开他,却被他按住,低沉阴翳的声音,
马嘉祺自重?时橙,你这样的女人也知道自重?
心口一抽,揪得疼痛无比。
时橙笑,有些凄美,
时橙马总,我时橙不懂自重,那么请你自重,不要让我玷污了你。
下巴被他掐住,那股戾气由骨子里散发出来,
马嘉祺时橙,你找死
腰间的伤被扯动,疼得她直抽冷气,时橙吸了口冷气,马嘉祺像是被点爆的炸药。
马嘉祺疼么?
良久,他松开她,一双黑眸眯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若不是他唇上的那抹殷红,怎么也找不到他刚才有吻过她的痕迹。
时橙低眸,吸了口气,心口依旧很堵。
见她不语,马嘉祺嘴角上扬,长臂一伸,将她整个身子都包裹在怀里,
马嘉祺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言善辩么
她想要挪开身子,但被他搂着,她动不了。
时橙马嘉祺,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仰头看他,质问的话语里带了几分隐忍的怒气。
马嘉祺做什么?
他笑,笑得很轻,
马嘉祺当然是做点该做的。
他将她的双手握住,身子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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