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的假期即将结束,这个假期祝鸠不是在大院里和好友呆在一起就是去琴室练琴。
她的作业倒是一笔没动。
相反的是,刘耀文在刚放学回家的时候就写完了。他和祝鸠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甚至是同桌。
但两个人一个是年级前三,一个是班级吊车尾。幸运的是,祝鸠和刘耀文是平厉一中的重点班里,在年级排名也不出五百名。
祝鸠“别打我!”
但天不遂人愿,今天祝鸠的妈妈梁女士没有接受祝鸠年级五百名的说辞,正拿鸡毛掸子追着祝鸠满大院跑。
祝鸠顺着梯子爬上楼顶。
祝鸠“别追着我了,妈妈你看你多注意身体啊。”
梁女士将鸡毛掸子往天上一扔,祝鸠习惯性的闭上眼往后躲,过了一会儿她不觉得疼痛就睁了一只眼睛看见鸡毛掸子落在她的脚边。
祝鸠扬起笑脸,小酒窝浮现,眼睛弯得像月牙,像小猫在心尖上挠痒痒,甜得让人舒心。
梁女士一见祝鸠笑火气就减半。
最后指着她无奈的来句:“去找你耀文弟写作业去,你看人家掉出过年级前三吗?多去学学人家,让他辅导辅导你。”
祝鸠在梁女士走后慢慢的爬下楼顶,认命般的抱起作业往刘耀文家跑。
她走进他家大院,还没推开门呢她就听见了游戏声。
“penta kill.”
祝鸠“也不知道谁家年级前三天天打游戏..”
祝鸠低着头跨进门槛,小声埋怨道。
但她的声音还是被某人听到,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刘耀文“嗯?这不是有个人让你知道吗。”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靠在门旁,仔细打量着祝鸠。
祝鸠今天穿着卡其色大衣,配着一条牛仔裤,和昨天比起来好多了。
刘耀文“长脑子了,知道冷。”
祝鸠打量回去,没好气的说。
祝鸠“呵,也不知道谁穿一身黑装什么逼呢”
刘耀文胳膊搭在祝鸠肩膀上,稍稍用力祝鸠被他搭的那个肩膀感到不舒服,她“哐”的放下手中的作业,转过去咬了她胳膊一口。
刘耀文有只胳膊的袖子撸了上去,她咬的地方正是没有衣服遮着的,那块地方有一圈她的牙印。
她抬眼和刘耀文对视,看见他嫌弃的撇了撇嘴,将胳膊伸到她的眼前。
刘耀文“擦干净。”
祝鸠知道自己理亏,不情不愿的拿起桌子上的卫生纸,将留在他胳膊上的口水擦干净,最后一下她还带着私人恩怨用了力气,观察到刘耀文的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是疼到了。
祝鸠心里高兴,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一下。
刘耀文“说吧,哪些不会。”
祝鸠的作业放在茶几上,刘耀文顺手地翻了翻,空白的作业本在他眼前一张张翻过。
他单手钳住祝鸠的脖子,像审问犯人似的把她的脸怼到作业前。
刘耀文“都没写?”
刘耀文“你好大的能耐”
她还是有些心虚的,十天整她一字没动,但让她在最后两天补完压力也有点太大了吧。
祝鸠“小的最近帮梁女士处理家务很忙的咧。”
她开始找补,悄悄地想要逃出刘耀文的掌心,谁能想到刘耀文看穿她的心思,将她的脖子钳的更紧了。
刘耀文“这几天和朋友聊天就忙了?”
刘耀文“你和那个马嘉祺我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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