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揭开包裹,宫远徵看到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两本书,还没有书名,遂随手翻开一页,然后呆立当场,书里画着的是交叠而坐的两个男子。
“公子?”金宇看宫远徵立在那里,好像石化一般,轻声唤道。
啪,宫远徵抖着手重重将书合上,恼羞成怒骂道,“喊什么喊,叫魂哪!”
宫远徵回头瞪了金宇一眼,眼角耳根都红了,转身小跑着准备将书藏起来。
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刚刚宫尚角不过碰了那个布包,就像是被烫了一样,同时,他回味过来宫尚角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尤其是什么克制之类的。
哥他,以为昨天晚上,他和月澜……
宫远徵窝在药房,愣是一边脸红心跳,一边佯作镇定的翻完这两本书,然后缓和了好一会才恢复如常,但是在看到月澜的时候,眼神有些飘。
“怎么样,是有什么事吗?”
月澜看到宫远徵走进来,起身迎上去。
“没什么。”宫远徵现在看到月澜,心里有些虚,不得不说,刚才看书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带入了的。
宫远徵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放下,道,“是有关雾姬夫人的事情,她想和哥哥联手,证明宫子羽不是老执刃的孩子。”
“啊?”月澜奇怪道,“为什么?”
“雾姬夫人说,她希望之后能够离开宫门,找个隐世之地,平安过活。”
“原来如此。”月澜道,“好像每一个嫁入宫门的女子都觉得宫门是个牢笼,哦,对了除了角宫夫人。”
“哥的母亲?”
月澜点点头,他听说过这位夫人,嫁入宫门后依旧活的悠然自在。
月澜犹豫着看了看身旁的宫远徵,张张嘴想问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样瞎子都看的出来。
“是想问凶手的事情?”宫远徵看到月澜点头,“现在三个人有嫌疑,哥哥叫金复深入调查了。”
月澜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仅仅一夜,根本什么都查不出来。”
“你说的那是别人,这可是我哥。”宫远徵与有荣焉,“哥他可是比少主都还先闯过的三域试炼。”
月澜点头,在这件事上,他充分的感受到了宫尚角的厉害之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宫远徵一直认为宫门执刃只有宫尚角才能够担任。
“好了,别想那么多,总之,有哥在呢!”宫远徵知道月澜现在心里乱的很,估摸着是睡不着,就拉着人一同半靠在软榻上,人手一本医书。
月澜哭笑不得的抬抬手,医书上的字映入眼帘,“我现在不想看书。”
“知道你看不进去,也没想着要你看,只是拿在手里更容易防空思绪。”
宫远徵把人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亲密的凑在一起,“我一个人到底是太过寂静。”
宫远徵转头撒娇,“我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撒谎!下一瞬,月澜就在心底否认了宫远徵的话,可是正如宫远徵所说,他现在真的不想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