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组]我与神明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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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明画押,你是否……
还能回家。】
——
“喂!你这家伙是被我打傻了吗?!”
校园里那棵樱花树下,花瓣被气流影响,漫天飘舞,少年冲动的身影被裹挟着,凝在青春的水晶球中。
他们永远能看见,黑亮而有神的宝石常年隐藏在墨镜之下,嘴角的笑容永远狂放不羁,每一根卷曲翘起的头发丝都宣示着他与众不同的桀骜。
在张扬的顶峰,他曾说:
“我考警校,是为了给我老爸报仇,我要把那个人狠狠地揍一顿!”
“那个人是警视厅的老大,警视总监!”
而后来,他喃喃自语:
“我怎么可能真的去揍他嘛……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从不懂得何为低头,何为屈服。
却甘愿为了公众的利益,永远走上那旋转的摩天轮。
——
“我说班长,你不会是喜欢小降谷吧?”
“哎呀,不是吗……”
那一届警校生都知道有一位天赋异禀的“妇女之友”,男生们常常在想要搭讪时发现他已与女生们笑谈成一片。就连他身边的人也经常因他的恶趣味困惑,却最多只是投去一个震惊的眼光。
英俊潇洒,风趣诙谐仿佛天生就是他的代名词。那一片柔软的紫水晶里常常荡漾着金子般的灿烂,如他偏长的黑发般柔软却干净。
“那东西谁会穿啊……
我知道了知道了,其实我有穿啦……”
嘴角轻松的笑容,定格在最后一个谎言。
其实,他也有慌乱。
不过却是对下属,对公众……
偏偏漏了自己。
——
“报告教官!……所以我们鬼冢班就多跑一圈吧!”
那个夏天,操场上永远有一队队伍在跑圈,领头的永远是那位为了两全教官和同学的班长。
他或许是他们中最其貌不扬的一个,但粗厚的眉毛下那对眼瞳直到最后一刻都在炯炯发光。嘴里叼着的牙签,是传承,也是执着。
他的职业中最重的只有法律,而为他打下了向前走的基础的,是他色彩缤纷的青春。
浓而黑的眉毛下,掩藏着浓浓的爱恨分明。一句“你到底去哪了?好歹也告诉我一声啊”值得让他们都跟随他的脚步。手中闪烁着正直的光的笔记本,值得让后辈以他为方向,砥砺奋进。
他到最后,应该只希望能再听见那齐刷刷而青春张扬的一声:
“班长!”吧。
——
如果说,樱花有不同的瓣,他,应是最干净而柔软的一瓣。
月华如水,也融不进那一片比天空还要澄澈,比丝绒还要柔软,比江海还要气魄的蓝灰。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的眼睛,应是最能透过而清楚地看见内心的纯洁。
水明如镜,也映不出他灵魂里烙上的正义,舍身忘死,义不容辞。
“那么,和那个新同学以后能好好相处吗?”
他如此澄澈温柔,是所有人可望不可求的方向。
他是光明的贝斯手,将颂歌奏出黑暗,而乐手,终身,为作曲而生。
他也是连幼驯染都摸不透的人。
胸前手机碎裂的一刹那,连至纯的黑暗也要为之颤栗,吟唱缥缈的挽歌。
试图挽留那挽不住的灵魂。
——
“不管是什么人,我们的血液里都流淌着相同的红色血液!”
他的一生,为这句话而活。
他是学生会优秀代表,警校当之无愧的No.1。他从出生起就遭受不平等的眼光,直到在年少时遇见了一生的光。
金发黑皮紫灰眸,诊所警校五人组。贯穿了他所有美好的回忆。
他更是大忙人。每天三个马甲轮流转,逢年过节还得赶场似地扫四个人的墓。他本应在康庄大道上光芒万丈,但他愿意……
“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于是每天在咖啡店里戴上属于“安室”的温柔面具;在黑暗的泥潭中掩饰出“波本”的薄凉无义;还有么?
啊,属于“Zero”的那一面,已有一半,随着那个夏天的逝去,随着那四个傻瓜的离去,埋葬。
曾经青春张扬,豪情万丈;
如今戴上面具,习以为常。
呵……不知道那四个不守诺言的骗子会不会心疼?
——
鬼冢八藏时不时地会产生一些幻觉,好像那个夏天近在咫尺,那五个小兔崽子还能在下一刻翻出围墙把他气个半死不活然后扫完厕所又嘻嘻哈哈地闹在一起。
好像他哨子一吹,就会有那五个声音清晰而有力地回荡在校园上空: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伊达航!”
“诸伏景光!”
“降谷零!”
……
“鬼冢班报道!”
【The End】
未了这个随笔之前在大号发过,再发一次。
未了放心,这就是一篇沙雕救济文。
未了这里再说一下打卡和花花的问题(以免有些人不看作者说)。
未了因为我是用的电脑版,看不到你们的打卡和花花,所以如果有连续打卡或者送花的小可爱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会加更的哦~
未了感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