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准备离开聚居地时,几枚手里剑突然朝她袭来!
对于这种程度的攻击,避开显然不在话下。
很快,他们现身了。
“站住,宇智波沨嫽!”
她顿住脚步。
身后,是四个警卫部队的人。
“一族的叛徒……居然还有脸在这大摇大摆地走动……”
“你已经被认定为叛族,这罪,你必须得认!族长大人等你的交代,已经等了很久了!”
“说吧,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还是逼我们动武!”
“喂!死小鬼,别摆出那副模样!”
“呵……”她冷哼一声,“说话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我们上!”
然而,几枚手里剑已经先一步拦住了几人进攻的势头。随即,他们突然感觉动弹不得。
沨嫽有些诧异地转身。
不远处,余晖之下,是一身暗部装束的鼬。以及……
微微瞥开眼,便看见鼬身后不远处,那斜靠在树旁的止水。
“鼬……止水!”
“你们两个干什么!”
“我父亲并未下达缉拿沨嫽前辈的命令,还请几位,不要自作主张。”鼬冷淡地开口,目光像是在看她,又像只是一片孤傲。
她凝视了他几秒已算是致意,随即便消失在原地。
止水也随之消失。
“沨嫽前辈……”
“你还想怎么样?”
“锵”地一声,止水挡掉了朝他袭来的苦无,他皱起了眉。
“许久未见,这就是你见面的问候?”
沨嫽神色不耐。
止水注视着她,唇瓣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迟迟未言一字。
最可怕的是静默。
沨嫽终于平静下来,即便就这样站着什么都不干,她也能够感受到他陡增的实力——相较于几年前,她离开之后,他又突飞猛进了太多。
她听闻,他已经成为了暗部分队长。
她可以肯定,刚才那难以察觉的幻术,就是出自他手。
她微微抿了抿唇。
她并不精通幻术。
“你成长了很多。”她突然开口,垂着眸,没有看他。
而止水能从她身上感受到的,只有愈发深重的杀戮气,与黝黑沉重的罪恶的气息。
他没有说话。
“不必再见,我不配见你。”沨嫽别过脑袋,随即转过了身。
“最好,也永远不要见到我的尸体。因为死状……会很惨烈。”
她伫立在那里,不动,也是动弹不得。
“祝你,武运昌隆。”
是他的声音,他的,最后祝福。
她猛然愣住了,但当她回过神来想回头再看他一眼时——
林间几片枯叶缓缓飘落,原本他站立的那个地方,静静地停留着一束光。
只有她一个人。
“今天怎么这么……急不可耐……”
沨嫽咬了咬凌曳的肩,然后反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五官刚俊,一道疤横亘在左眉上,隐隐昭示着他的骁勇。作为优秀根部的一员,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一声轻笑从唇畔溢出,他轻轻捧住她的脸,吻落在她寡淡的眉眼间。
没有人看得见她眼神中闪过的空寂。
风会在夜里哭。
凌曳压在她身上,看见红绳上新添的平安扣,吻轻轻落在温润的玉上。
“别乱动……下去。”
凌曳勾了勾唇角,随即一把将她抱紧,然后翻了个身,他便环着她的腰,侧躺下来。
“够了,放开。”
男人的臂,她挣不脱。
“你吻我一下,我便就范。”他捏住她的腰。
一声喘息,凌曳得到了想要的,便松开了手。
沨嫽站起,窗外照进的微光勾勒出她柔和美好的身形。
她进了浴室,传来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