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打量着厢房,其他都能够忍受,但是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
“安玄......”
悄然无声地从内部锁上了厢房的房门,从身后一把抱住华月的宋墨,将头埋在华月的颈窝里面,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好香。
好甜。
好想吃掉她。
困在华月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华月忍不住掰着宋墨的手臂说道:“你先把我松开,要勒死我了!”
宋墨闻言从颈窝中抬头,脸上还带着有些痴迷的表情,他用手掌卡住华月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不会的。”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宋墨说着,就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馨香的唇瓣宛如蚀骨的毒药成瘾,勾着宋墨不肯松开,直到要纠缠着一起坠入深渊。
华月推着宋墨的肩膀,险些要背过气去,她最后被宋墨放开唇瓣的时候,眼前还有些发黑。
不等她的喘息平静下来,宋墨下一秒就直接将华月打横抱起,朝着床榻大步走过去。
“宋砚堂,这里是佛寺!”
华月忍不住一巴掌甩到了宋墨的脸上,将他给自己宽衣解带的动作打断。
宋墨不解地望着华月:“佛寺又如何?你难道信佛吗?”
“还是说......”
宋墨的眉眼倏然阴沉了下来:“你和朱佑晟也在这里做过这种事?”
“你有病啊......”
华月是真的不理解宋墨这家伙的脑回路,她只是说了一句这里是佛寺,这家伙怎么就像是被抢了东西的疯狗一样乱咬人?
这怎么又和太子扯上关系了?
“安玄,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依你,但是这种事情,我宋砚堂,就偏要勉强你!”
宋墨阴着一张脸,那灰白的长发垂落脸侧,将他的半边脸隐在暗中,他半跪着从床榻上面起身,一挥手就将床头床尾两侧的纱帐帷幔给放了下来。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一夜旖旎。
******
华月放弃了和宋墨正常交流的打算,他根本就听不懂人话,不管华月说什么,宋墨都觉得她要离开他。
虽然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但是这样不信任华月,还是让她觉得有点烦。
被迫熬了一整夜的华月在天亮之后终于有机会闭眼,沉沉睡去。
宋墨看着在自己怀中温柔恬静的睡颜,合上了有些倦怠的双眼,在她额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宋墨总有一种预感,夏安玄一定会离开自己。
他恐慌着这个他不想看到的未来,所以他就只能用各种方式来留住她。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夏安玄的身体来记住他。
她的身体远比她想象的要诚实。
宋墨拥着怀中的馨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他只能选择享受当下与安玄相守的生活。
只不过有些事情,总是在不断打破着人的期待。
庆王的人在英国公的指路之下,循着宋墨一行人留下的痕迹找到了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