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觉得眼野无比开阔，就算是方圆几里的蚊子也能看得清晰。
卓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眼仁又条件反射地环顾四周。
只有个红衣裳的女子冲她点头微笑。
卓然赶紧闭上了眼睛。
红衣女：“你这个雌鹰，这样好的精神，是怎么骗自己是个胆小鬼的，倒是让我想起来年轻的我自己。。。。。”
卓然惊讶地朝红衣女的方向看去。对上她的眼睛，紧接着脑海里画面缤纷、挥之不去。她赶紧又低下头。
红衣女：“只不过我那时是图好玩装的。”
卓然赶紧回话：“雌鹰只是觉得万分荣幸，能得仙姥谬赞。”
红衣女：“既然你喊我仙姥，定也能知道我的神通，在你那个世界，画本子里，故事书中、还有小戏台、大白布上动着的仙人都身着白衣裙，穿红衣裙的都是含冤枉死的女鬼。所以你看我才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是也不是？”
卓然赶紧双手合十：“仙姥明鉴，是我那会儿跟同伴一起看恐怖故事，那些都刻在我的脑海里了，我没有不敬之意。”
红衣女：“你如此这般，我又哪里需要生气呢？”
卓然：“仙姥真是大人有大量。小辈卓然钦佩不已。”
红衣女：“请。。。。。哎呦你个小雌鹰，别闹我这个仙姥了，你界的小说话本固然我也看过，但是这些繁文缛节本来就是为了束缚人的，所以那些个都倒反天罡，让人看了摸不着头脑。我虽说是能力比你高了不知道多少。但毕竟你我二人都是大女子，用这些虚言浪费各自的金贵时光，又是何必？”
卓然：“小雌鹰知道了。”
红衣女：“微言大义。是块好材料。”
卓然：“清楚明白！”
红衣女：“小雌鹰，你刚刚说的四个字，像极了跟我家狸奴在草垛上撒欢跑。”
卓然垂眉听着仙姥抽象的比喻，想着：这仙姥也是个浪漫主义，怪不得穿着新娘子颜色的衣裙，教贤引女。
心声刚落。
红衣女：“小雌鹰，你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卓然闻言而看，红衣仙姥的脸上乍然生长的白色大胡子，松松软软，看着像是编织一下能变成扇子给她自个儿扇风的。
卓然一边瞪大眼睛，一边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这这这，这一定是远古的基因复苏了。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不需要大惊小怪、不需要大惊小怪。”
红衣女：“哈哈哈哈，小雌鹰，你在这干什么呢，我这只是个障眼法。当然也是为了小小惩戒下你。”
卓然感觉自己的两根眉毛都在不停狂跳。
红衣女：“我既然神通大，里面又怎会没简单的读心术。”
卓然赶紧道歉：“冒犯仙姥，并非我意。请仙姥恕罪。”
红衣女：“哗！注意你的尊贵！我又哪能像那小肚鸡肠的小男子？只是心疼你被误导了这些年岁，总是低眉耷眼的，很累吧？早遇到仙姥我，你现在肯定比我家狸奴还自在！”
卓然听着落到耳中的拟声词，在心中颠了颠：“还真像。”
红衣女一直舞动着的右手变出了一根狗尾巴草：“小雌鹰，你是想到小男子们常说的嘘了？”
卓然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肯定像是夏天已经热化的冰袋，无法描述的怪状。
红衣女：“不过是对小男子起了好奇之心，就是闲来无事才有的念头，没什么要紧的。小雌鹰。”
卓然头如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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