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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格尔木疗养院，我发誓我绝不会再来第二次。张起灵走在最前面，还有吴邪，倒是黑瞎子，一直跟我走在一起。

黑眼镜（黑瞎子）“知道行动有多危险了吧，这还都是小事儿呢。”

他余光间看到的我脖子间的红印，不用想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令非“我又没怕！”

余令非“有张起灵我就不怕！”

我故意抬高音量，就是要让张起灵听到。虽然我现在走太慢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反正绝不会是嫌弃我！

从张起灵上扬的嘴角上看，他显然听到了，而且是肯定听到了。

黑眼镜（黑瞎子）“哎，挺厉害啊”

黑瞎子很是自然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起了兴致又继续问。

黑眼镜（黑瞎子）“多大了你。”

余令非“就…二十六七岁了”

我叹了口气，虽说三十而立，我还什么都没混出来呢。坏消息，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我见他没了下文，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余令非“诶，你也得说一下吧？”

黑瞎子笑笑，背着手。

黑眼镜（黑瞎子）“这男人年龄多大，有时候是个秘密。”

秘密…我去你丫的秘密，套我话呢。

黑眼镜（黑瞎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哑巴张多大。”

黑瞎子的声音不大不小，一向听觉灵敏的张起灵一字不差的听入了耳内。他倒是想知道，黑瞎子会怎样说。

余令非“也行。”

黑眼镜（黑瞎子）“哑巴张啊——”

黑瞎子悄悄地凑过来，时不时地往前看看张起灵，慢慢的开口。

黑眼镜（黑瞎子）“是咱们这一行人中——”

张起灵“余令非。”

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喊着我的名字，打断了黑瞎子接下来的话。

张起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