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以什么立场在这里对我道德绑架?”杜怀瑾蹙着眉头,“你看你这么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我们怎么放心把桃子交给你呢?
桃子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儿,而且我和靳骁是她的合法监护人,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对桃子的安排,就请你离她远一点,她是我们的女儿,合法的。”
“可她是我捡回来的!她……”
“那又怎么样?她是你的所属物,还是附属品?”杜怀瑾操着一张资本家的脸,“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没有理由,我会把你的工资打到卡上。
如果再去纠缠桃子,我不会放过你。”
“可你明明说过……我可以把她扶养长大……”蓝心烦躁地摔了手机。
“所以呢?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可以照顾好孩子吗?我完全可以起诉你侵犯了我和我爱人的抚养权,和桃子的人身自由权。”
“蓝心,别逼我做的太难看。”杜怀瑾抽了颗烟,“我和靳骁结婚需要领养一个孩子,但不一定非得是桃子,可以是任何一个和我们眼缘儿的孩子,而你呢?
请你不要蹭着我们的方便打着擦边球,以你的条件和人生履历,你并不具备一个合格的母亲可以申请到的抚养权。
所以如果你继续在桃子的生活或者教育上指手画脚,你会接到我的律师函,并且如果需要,我们会放弃桃子的抚养权而领养另一个孩子。
而你,永远都得不到桃子,别人或许不可以,但是你知道我的手段。”男人把烟蒂戳进了水果味儿的烟沙里,没有一点儿异味儿溢出来。
“你!你们这些冷血的资本主义!兼职太过分了!”蓝心听的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过分吗?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怎么就过分了?你强制干预桃子的人生就不过分了?你把我们的姿态本末倒置,然后在这里理所当然的道德绑架就不过分了?
蓝心小姐,我没有和你商量,我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辞退了。”杜怀瑾没有多说什么,聂靳骁只是蹙了蹙眉头。
蓝心一脸烦躁地捡起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面无表情地往空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她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蛮不讲理,还在委屈这世道的处事不公,这世道,怎么总是老实人吃亏呢?!
客厅里,聂靳骁喂着桃子吃草莓,看着杜怀瑾全程的冷漠和蓝心崩溃的歇斯底里,他突然有点儿心疼,“怀瑾,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
“我挺冷静的,三思而后行,我一直都很理智。”杜怀瑾这样说,“靳骁,你该吃药了。”
“我……”聂靳骁看着一脸懵逼的桃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感冒好多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唔…那我明天去上班,你抽空去帝都幼儿园看一看?”杜怀瑾帮她整理了一下毛衣上的领子,“一个人照顾女儿太辛苦,我怕你累。”
“好……别怕,桃子很乖,我也是。不要这么患得患失,你这样让我现在压力好大。”聂靳骁这样说,没等他解释,抱着桃子回了房间。
“我……”杜怀瑾揉了揉紧皱的眉头,然后管理好自己的表情,把水果给他送到了房间,“多吃点水果,补充一下维C。”
“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杜怀瑾也很纳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不是吗?到底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自打他提前退役决定带他出国旅游之后,聂靳骁就一直阴阳怪气的,还时不时地玩冷战,真是搞不懂男人的心思,怎么跟五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杜怀瑾可怜兮兮的独守空床,睁着眼,抽了一宿的烟,彻夜未眠,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靳骁怎么会这个样子?不对劲儿,非常不对劲儿。
傍晚,灯红酒绿的旧金山,蓝心一个人坐在吧台里喝酒,不一会儿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走了过来,“嗨!美女,一个人来玩儿啊。”
“嗯,丑拒,不约,谢谢。”蓝心醉意朦胧,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摇摇晃晃,眉眼里都透着委屈,恨不得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是这话真是嘎嘎带刺儿,呵呵,带刺的玫瑰才最娇艳欲滴啊。
男生没有离开,跟酒保说,“一杯血腥玛丽请这位小姐,谢谢。
我一直以为美人和烈酒一样,只属于那些能够品味的人,这也是美人烈酒弥足珍贵的原因。所以,我比较钟爱四十度的血腥玛丽。
它的配料大概是50毫升伏特加,10毫升柠檬汁,鲜磨的胡椒粒,盐,2注tabasco少司,4注伍斯特少司,120毫升番茄汁,哦,你喜欢点缀芹菜梗还是一只整虾?”
“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对你不感兴趣!”蓝心烦躁地敲了敲酒杯。
只见酒保小哥带着面具,取一个长饮杯,加入适量冰块,并将除番茄汁以外的配料尽数倒入,适当搅拌,接着倒入番茄汁至杯满,再次搅拌,最后用一个整虾点缀。
两个字,诡异,却他妈该死地有魅力。蓝心的喉咙动了动,那少年觉得有戏,给自己点了一杯樱桃白兰地,“切尔嘶~~”他这样说。
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和樱桃的香甜,整个人散发着春天的味道,蓝心这种从来不逛酒吧的女孩子被他撩的小鹿乱撞,不自觉的喝完了杯中的酒。
“这…这酒劲儿挺大的,不过味道不错。”蓝心迷迷糊糊地想去卫生间,却被他半搂半抱地带出了门,“乖~我这里还有味道更好的,哦,你这种清纯又热辣的东方美人儿,真是该死的吸引人啊。”
巴奈特把她带上了女朋友送的新车,好巧不巧的,她的女朋友正是捡了蓝心黑卡的艾米莉……
巴奈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身体,然后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甚至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