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眼里揉不得沙子?还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银川昊一,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今日过去,不管他是杜安陵还是怀瑾先生,他都活不了!”
松雅信子信誓旦旦地模样让他心里一紧,“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在他来拍卖行的时候往他茶间小坐的卧室里放了几枚定时炸弹罢了,到时候不管是他,还是他那未出世的孩子谁都不能阻止我!”
“疯了,你真是疯了!你还以为这是在封建王朝吗?凭你在租界的百十个人手就像把龙城搞得天翻地覆?简直就是笑话!”
银川昊一蹙着眉头,提上来的心又放下几分,“柳七刀呢?你把他怎么了?”
“谁?你说那个老顽固?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徒弟敢觊觎我的男人,那是家风不正,你们Z国有句老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杀了杜怀瑾难消我心头之恨,知道木驴吗?就是你们古代惩罚红杏出墙,的不贞女子的刑具。木棍从下体探入,从口鼻穿出,要受几天的折磨才能死的透彻呢!
我啊把这刑具给他用上了,然后在他要死没死的时候以水溺之,你们这叫浸猪笼,也有说法是沉塘。算是给了他个痛快,谁让他不知好歹的招惹了本小姐呢?”
松雅信子像是在讲恐怖笑话,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波澜不惊,
“银川君,你怎么了?在Y国留学的时候你能骗得Y国皇室团团转,从而为我大RB帝国创造战机。
在M国也能混的如鱼得水,为我松雅家族窃得科研机密。
就连H国的小公主现在还对你念念不舍,宁愿和首相儿子离婚也要嫁给你。
怎么,来了Z国一趟,你栽了?银川君,我从未见你如此地消极懈怠过,我不明白,Z国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臣服,它不过是一个睡不醒的醉汉,是世界上公认的东亚冰敷!”
“松雅小姐,请你慎言。很感激松雅家族对我的提拔养育之恩,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松雅家族的杀人机器。”
银川昊一不客气地冷声道,“我也从来没有觉得R国有多么强大Z国有多么的弱小,还请你这个活在臆想中的纸片人小公主现实一些!不要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八嘎!银川君,我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无瑕,而这次,谁砸了自己的招牌谁知道!明明是你的执行不到位!才让他们逆风反击。
我输了一头我认了,我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不要当了什么还要立牌坊!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的卖国贼,白眼狼还是我们松雅家族的看门狗!
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我松雅信子的厉害!”R国女人踩着恨天高的木屐,小碎步走的飞快,看着她那口满嘴的大黑牙嗷嗷喷唾沫星子,银川昊一嘴角直抽,差点儿看走神儿了。
“啪!”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聂靳骁呵tui地啐了口唾沫,妈的!这么丑的女人也能看她半分钟,赶紧去洗洗眼,老婆知道该不高兴了。
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格外地刺眼,晚霞像是一匹烧红了的绸缎看得人心惶惶不安。
“出事了,柳夫人不好了!柳神医出事了!”大年初一又一天,杜怀瑾刚打了松雅信子的脸,正心情大好地吃着银耳羹,就看见尹弦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看你着急忙慌的样子?难不成身后有狼撵你?”凤九倾笑着打趣,“都是快成家立业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儿。
“怀瑾也在啊…没,也没什么大事……”他知道怀瑾怀孕了的,不想让他受惊,怕伤了他的身子。
“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杜怀瑾猫瞳恶狠狠地眯了眯,“你背后拿着什么?”
“没…没什么,呵呵那个银耳羹啊!师娘要不要也给我来一碗?!哎呦,这看了一天的热闹,都饿死我了。”尹弦继续打着哈哈,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哦,没有什么事情啊……那我上楼了啊,你们聊,你们……拿来吧你!”杜怀瑾做着要上楼的样子绕到他身后,而后眼疾手快地拿到了他身上的黑白照片。
“怀瑾!”从军部急匆匆赶回来的杜安凕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见杜怀瑾猫瞳瞪的通圆,还没等红了眼眶就咣当一声一声晕倒在地。
“怀瑾!怀瑾!”离他最近的凤九倾赶忙扶起他,余光不经意的在老照片上瞥了一眼,眼泪也瞬间湿润了眼眶,只见照片上的柳奉天遍体鳞伤,死状凄惨……
相片的背面用钢笔写着,只是一点开胃小菜,来而不往非礼也。
“快!带他去二楼的医务室,怀瑾的身体不好,他的房间和药房一直是挨着的!”凤九倾不着痕迹地把照片藏在自己怀里,然后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