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闷闷不乐的了，你看你像个望夫石，就不能挺直腰板打起精神来？”柳奉天恨铁不成钢，“不就是个男人？杜怀瑾！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师傅！不是因为他。”杜安陵顶着大大地黑眼圈，今日一大早师傅就给他拆了线，然后凌晨五点开始学五禽戏……他实在是没什么精神学什么虎，鹿，猿，熊，鸟的动作。
“师傅，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我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慌，虽然元帅府也没出什么事情，可我就是觉得不太平。”
杜安陵又练了两遍五禽戏，擦了擦身上的汗，“师傅我们一起过年吧，听说饕餮酒庄引了一股温泉汤浴，我们也去洗一洗？”
“这败家孩子，一群大男人泡澡有什么好去的？你都歇了一个月了，可别想偷懒！”柳奉天吹胡子瞪眼地假意威胁。
“师傅，去吧去吧去吧！我有水晶卡，有优惠的，而且我背了一个多月的书，脑子都快秀逗了，师娘每喝一碗药就让我猜成分比例，我也是个大活人啊又不是扫描仪。”
杜安陵委屈巴巴地跟他撒娇，“师傅～听说那个温泉山庄有大量硫磺，我们还可以泡一泡苍术，赤芍，牛膝八角莲等中药材，师娘天天给我泡药浴，我们也带她去泡泡温汤怎么样啊？这温泉药浴也是可遇不可求啊！”
“你这孩子！”柳七刀都被他说心动了，“你这几天身体又不舒服，瞎撺掇什么？”
“啊？？？”杜安陵有些方，不就是来个大姨妈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在这几天了啊（〃◉㉨◉〃），“咳咳，师傅没了真没了，你相信我，我例假每次三天超准的！”
杜安陵羞臊的红了脸，两个大男人讨论女孩子来例假的问题属实有点不太合适，“我又不是女孩子，何况我这身体，您也知道，阴阳平衡的时候不来例假，阴盛阳衰的时候才来三天。
这已经很给我面子了，您可不要把我当闺女养啊，会出问题的！”杜安陵瞄了一眼身下都快站不起来的小兄弟，默默地点了根儿蜡，“师娘不会也这么想的吧？所以你们想让我绝育？？？”
柳七刀：“……额那个，对于你的身体状况呢？我们也在摸索中，怀瑾啊，你看因为手术你切除了一半儿的子宫附件儿，就减少了一半的受孕几率。
而你又是男女共生的体质，所以受孕几率和正常女孩子比呢又要减少一半儿，你和龙阳不都想要个孩子的嘛，这样子一半的一半儿就是普通女孩子的四分之一。
所以我们只能抑制你的雄性激素发育，提高你的受孕概率是不是？”
“也就是说，我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杜安陵有点儿委屈，他做了三十年的纯爷们儿现在告诉他，他不行了？？？欧买噶的……
“咳咳，那个，温泉还去不去？看你这几天来例假了情绪不太好，散散心，泡泡澡也可以啊，我和你师娘收拾收拾东西哈……”柳奉天有点儿心虚地回去收拾包袱。
毕竟给自己亲生徒弟绝育这回事儿，做起来说起来都不是很厚道，可是不绝育怎么生娃呢？你那子孙万代能生出来总比射墙上好啊…到时候还有人给你们夫夫俩养老送终。
柳七刀一定想不到，因为他绝育怀下的孩子没了，两个人差点决裂，还养老送终呢，分道扬镳还差不多，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例假真的走了……”杜安陵无奈地叹了口气，“可能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男性的尊严让我不那么彻底的女性化，再喝一个月的补血益气养生茶，你的宝贝徒弟就真的被你老婆给绝育了……”
柳奉天：“……我以为你愿意的。”
“是，为他生儿育女我是愿意的。
可是，你二话不说就给我绝育了总要告诉我一声吧，不能说我男女共生就想把我当男生就停经，想把我当女生就绝育啊！！！
师傅啊，您多少给我提个醒儿，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您这……哎呀！我说我之前一直就没准过，结果您告诉我，我月经失调的解决办法是绝育？？？
这，这有点儿太过分了吧，您别碰我，您让我缓缓，
不生气，我是个男孩子，
不生气，我只是个来了例假的男孩子，
不能生气，我只是个来了例假还站不起来的，
差点儿被绝育的男孩子！！！我特么！”杜安陵气的直转圈儿，然后直接跑掉了……
柳奉天：“咳咳，温泉山庄还去吗？”
“去！”杜安陵耷拉着脑袋，这几天他还想聂龙阳是不是那个聂靳骁的事儿，结果竟然吃到了自己的惊天大瓜，他有点儿噎的慌，得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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