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卡佩利亚遵守了她的承诺,日日为他朗诵诗句,她轻轻地开口,他静静地听着,无论是在霍格莫德的三把扫帚,还是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又或是佐科笑话商店,图书馆,或礼堂。
"不必说落日的余晖,也不必说耳畔亲昵的呢喃,单是你漆黑的眸子,也足够让我为之倾心了。"
"不必说塞纳河畔的背影,也不必说女神像下的拥吻,单是你壁炉前安静的面容,也足够让我为之心动了。"
"不必说罗密欧与朱丽叶,也不必说美女与野兽,单是你我,也足够令他人羡艳了。"
"不必说午后的安宁,也不必说夜幕星河,单是你身上散发的魔药气味,也足够让我魂牵梦绕了。"
"不必说东边的朝阳,也不必说西山的落日,单是溪边依偎的你我,也足够让我心悦了。"
"不必说鼻尖萦绕的花香,也不必说耳畔萦绕的朗朗笑声,单是静静依靠彼此的你我,也足够让我心满意足了。"
"不必说风浪前的安宁,离别前的厮磨,也不必说彩虹前的风雨,单是现在无忧无虑的日子,也足够让我铭记在心了。"
六月的第三周,经历了前一晚的期末晚宴,学生们乘着列车返回阔别多日的家庭,斯内普一袭黑色大衣,黑色的高领毛衣很薄,并不闷热,宽松的衬衫裤显得十分宽松。
对面的女孩穿着咖色大衣,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宽松透气,墨绿色长裙露出了脚踝,咖色短靴十分干练,胸前背着一只米白色的斜挎包,头上顶着一顶咖色贝雷帽。
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脑后,那一缕黑色长发倒是不怎么协调,但也能很好的融入。
男孩的旁边坐着小巴蒂,暗紫色的内衬,黑色的外搭,像是成了他的固定穿搭,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是要见家长了,才穿得这么温柔正式?你跟他母亲不是见过吗,真是搞不懂你们女孩,还有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情侣款毛衣吧。"
"这次不一样,身份不一样,巴蒂。"
"是是是,未来的斯内普夫人,有情况我会通过壁炉联络你,信件联络。"
"嗯。"
"行李交给他了?"斯内普淡淡开口,"嗯,交给西里斯了,斜挎包偷偷施了无痕伸展咒,你不是让我住一晚吗,带了一些礼物,明天见伊万斯爸妈的衣物和礼品。"
"住一晚?你小子?"小巴蒂看向斯内普的眼神有些不善,"什么都不做,巴蒂。"
"还不是时候,你得知道,"斯内普点了点头,卡佩利亚看向窗外发呆,不知道艾琳阿姨的身体怎么样了,前些年被打,又是工作,忙活家里,对心理和身体都不利啊…
来到蜘蛛尾巷19号,艾琳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她的身体更加消瘦了,黑眼圈越来越重,甚至背也没那么直了,病痛缠身,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
可她爱他啊,明明他不爱她了,她还依旧坚持着,就好像把气都撒在了年幼的斯内普身上一样,可她还是爱自己的儿子的。
"艾琳阿姨,快进去吧,就算是入夏也有些凉呢。"
"好久没来家里了,进来坐坐,过会儿天黑了我们就该吃晚餐了。"
"那阿姨就尝尝我的手艺吧,我还买了食材和礼物呢,"卡佩利亚将艾琳扶到沙发上,斯内普关上门后便拉着行李回了房间。
"好孩子,人来了就行,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