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已经高达四位数,目前还没有人死亡。
最后还说了现在医院的防护服口罩短缺,医生护士人手不足。
江漓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看着触目惊心的数字问宋亚轩。
江漓“我们还有多少钱啊?”
宋亚轩“看你想捐多少。”
两人整理了一下,然后差不多捐了一半出去。
宋亚轩又联系了不少工厂,捐了一批防护服和口罩。
现在他们还不清楚传播途径是什么,只能全方位的保护。
在病毒爆发之前的一个上午,谁也不知道接触了什么人,说不定坐在你对面说话的就是刚刚接触过感染者的。
可能马嘉祺也没有想到,只是上了一个班就能被传染上这该死的东西。
他坐在那足足发呆了半小时,然后从冰箱里掏出了全部冰块,把带着红点的胳膊整个埋进去。
第二天一早,江漓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样,家里有没有吃的。
马嘉祺“够,之前多利囤了不少零食呢。”
刚说完马嘉祺就感觉自己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掉进冰块化成的水里,瞬间变成粉红色。
马嘉祺把手机扔到一边,往卫生间跑,滴下来的血掉进水池里。
他连忙把血止住,戴上口罩就往医院赶。
郑多利在医院看见那个在人群中高出一节的人时,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医院的人太多,郑多利忙着给病人止血,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被拉走了。
马嘉祺一个人去挂号检查,平时发个烧郑多利都陪在他身边。
感染的患者越来越多,医院的床位也越来越紧张。
每一间病房都被隔离起来,马嘉祺一米八五的身高在那张小小的病床上显得格外委屈。
郑多利早就发现了这和她出国研究的病毒一样,但是同样都没有研究出来特效药,也没有查出原因。
已经快凌晨了郑多利才有一点休息时间,她第一时间就是去看马嘉祺。
马嘉祺躺在床上,呼吸微弱,感觉来人了睁开眼睛,看见郑多利隔着玻璃看着他。
郑多利见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身上的脓包还在出血,快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郑多利“怎么办,我救不了你啊。”
郑多利着急的拍着玻璃。
郑多利“我找不到特效药。”
郑多利“怎么办啊......”
郑多利哭的脸上的护目镜里面上了一层霜。
她隐隐约约的看见马嘉祺告诉她“别哭”
她除了“怎么办”说不出来别的,急的她扣着手上的指甲。
“郑医生,有病人开始器官衰竭了!”
那边一个声音不得不把郑多利拽回去,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马嘉祺。
马嘉祺抬起扎着针的手朝她挥了挥,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郑多利到那一看,器官迅速衰竭,根本已经来不及抢救了。
旁边病房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咳血,咳嗽声此起彼伏的,隔着口罩也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郑多利“通知家属吧。”
郑多利往外走脑子里全是马嘉祺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一想到马嘉祺以后也会这样就难过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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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窝在宋亚轩怀里,早上打给马嘉祺的电话被突然间挂断,然后她就再也联系不上马嘉祺,打给郑多利也没有人接。
江漓紧紧的握着宋亚轩的手。
江漓“他们会不会有事啊。”
宋亚轩搂紧她安慰着说。
宋亚轩“不会的,他可能手机坏了。”
新闻上的数字愈来愈大,甚至死亡数量也在增加,这让他们陷入了恐慌。
宋亚轩搂着瑟瑟发抖的江漓,不停的和她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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