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到底把我当成什么谁了?!
情绪随之波动,引发起心口疼痛,瞬间就抽离去徐光耀全身的气力。
徐光耀谭玹霖……
你快住手,你想干什么……
耳鬓厮磨之意催促下的谭玹霖终是靠近了朦胧诗诠释的柔软。
就像是海棠花,嫣然又浮想翩翩。
在那一刻,谭玹霖想要找寻之物,似乎就隐在那海棠之中,哪怕顷刻间沉入海底,万劫不复。
我做了一个梦,四面都是黑漆漆的,很远很远的漆黑中,散发着淡淡的光亮。
我执着追逐着那个遥不可及的光亮,越追越远,直到被下一个黑暗再次吞没,也无法再转身回头。
毕竟,我已经鬼迷心窍。
等海棠花散发出诡异的腥甜味时,那人才彻底在朦胧梦境种返璞归真。
谭玹霖在那一刻,终是看清楚了眼前的美人是谁。
也是在那一刻,彻底酒醒了。
徐光耀正面色苍白闭目躺在那里,在其嘴角处正有殷红的血液滑落出。
谭玹霖徐督办?(真是吓出一身汗)
所以,刚才……刚才……
徐光耀闻声睁开眼,他的眼神异常冰冷又怨恨。
谭玹霖对,对不起。
谭玹霖变得仓皇无措,一心只想着逃离出这里。
下一秒,他却被一只手用力攀拉住颈前的领带,想逃也逃不出。
谭玹霖徐督办,你流血了,再这样下去,我觉得你可能会没命的。(厉声提醒)
你现在松开手的话,我立刻送你去医院,这样对谁都好。
早就因心口疼痛连意识都要被剥离去的人,此刻却仍是坚强的拉拽那条领带。
不打算退让一下。
谭玹霖你要是真死在这里,我会很难办的,还有2000多个弟兄等着我去护着,你就再发慈悲一次,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面对一个连命都不打算要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商量可言。
谭玹霖行吧,你想我怎么样?老子成全你总行了吧。
徐光耀你偿我。
僵持了那么久,谭玹霖总算听到了三个字。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既然如此,悉听尊便。
徐光耀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星期三。
谭四司令。(嬉笑着跑进办公室)
谭玹霖怎么了?
谭四司令,我买来了,跑了一天才买来全上海最好的膏药。
谭玹霖你给我买这个干什么?
谭四不是司令你在沐公馆喝醉酒后从楼梯上滚下来,把老腰给摔了,现在不疼了吗?
谭玹霖(脸色有点些难看)不许到处宣扬此事。
谭四好,我家司令的醉酒事迹,我谭四保证不说!(赶紧发誓)
谭玹霖行了,膏药放在这里,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谭四好的,对了司令,徐督办已经回来了,你不去看看?
谭玹霖我去看他做什么?(给自己添堵是不?)
谭四我就不明白了,司令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怎么反而是徐督办进了医院?
谭玹霖因为,我摔下来时,徐光耀刚好也在楼梯上。(只好这般解释)
谭四啊?所以,你把他撞下了去了?徐督办情况还好吧?(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