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严浩翔说的服侍是真的,等林棋反应过来已经身入虎穴了,严浩翔的指尖不似往常的冰凉,而是难以自制的温热撩火,在她的脖丿颈上一寸寸摩挲。
地下车库里光线昏暗,似是看不清脸庞,但看得严浩翔卓绝雕刻的清轮廓。突如其来的吻让林棋感觉到大脑缺氧,严浩翔的唇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软,很会吻。
说不上来是因为和他犟气,还是因为羞耻感,林棋的脸在不经意间火辣辣的烧起来。不知何时雾霾感的红晕丿散到颈间,不痛不痒地侵略丿着体肤,说不出来的暧昧。
腰身收紧,不知不觉地负重向后倾,严浩翔放倒了副驾驶的座椅在原本就昏暗的视野里,他的宽肩挡住了投射过挡风玻璃刺眼的光,肩上褶皱起的白衬衫染上灰雅的压迫感,西装外套掉落在皮座上的声音酥酥麻麻地像是挠痒般地颤到心尖。
脸颊上火烧般地贴起羞涩的心跳,在严浩翔附身靠近的时候顺势而来的畏惧感和不明所以的欲丿求感,让林棋不自觉地放低声线,抬眼微眸的样子让严浩翔一眼就沦陷进她的容颜。
林棋那个,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总裁私人电梯间,上升的数字一次次翻越,好似跨山海寻找归海的灵魄。白皙的手腕,连林棋自己都没发现泛红粉嫩的指尖。
电梯到了,总裁办的这一层,秘书的服务台一直有人轮班。所以即使现在时间已晚,也能听见静暇的时刻周秘书敲着键盘打字的声音。
看见上司来了,周秘书从座位上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虽然严浩翔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严浩翔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
周秘书内心OS:......算了,常态。
严浩翔的总裁办林棋不是第一次来,但这次不一样,不论是目的还是当事人的情绪。她只知道严浩翔现在想要什么,而且只有她能给。
沉重的大门被关上,林棋不出所料被严浩翔抵在门背后,低头嗅着林棋耳边发丝的香味,淡淡的茉莉花香,好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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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繁华大道的别墅里,院子里的侍仆还在修剪矮灌丛,或是在清理路角。最高贵的喷泉雕塑,最奢华的装饰,却是自由的枷锁,在背后操控的是资本家的贪婪。
在房间里封闭了好几日的胡恩雪今天终于进食了,可她还是不愿见任何人。即便所有人都在为这一案件严查到底,和染黑的白纸永远都是脏的。
时间到了,胡恩雪听到阵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心头小起波澜,但很快又平复了下来。
严雨燕恩雪,这么晚了饿了吧。妈妈给你做了点银耳羹,放糖了的,妈妈放门口了啊。
从胡恩雪固步自焚、不愿见人开始,只有严雨燕一日三餐来送食,其余严家的人都开始对她冷落不语。
胡恩雪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知到被厌弃的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朝他吐唾沫,可对她的感受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