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勋你上次的的花宴和这次的围猎都没有佩剑,这么大的场合半点礼数都不讲究,把我们这些跟你一同出席的人放在哪里?
闻言,魏无羡压根不把这些话放在心里,转头就想走。
金子勋云梦江氏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听金子勋话说的有些太重,金夫人也连忙让他住嘴。
金夫人子勋!
金言蹊金子勋,你会不会说话?云梦江氏的家教怎么了?你有没有家教?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魏无羡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用剑吗?告诉你们也无妨,因为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即使不佩剑,也能一骑绝尘,让你们全都望尘莫及。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面上皆惊讶,能说出这番话,的确很狂妄了。
金子勋魏无羡,你不过一个家仆之子!你也太猖狂了!
金言蹊你胡说什么呢?金子勋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说罢,金言蹊抬手想给他一掌,却被旁边的侍女拦住。
金言蹊别拦我,我今天非得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金夫人你也少说点,这不关你事,带小姐离开。
而魏无羡听到家仆之子四个字,心里也不好受,手慢慢抚上陈情,正当要发怒时,一声温软的声音平息他的怒气。
江厌离阿羡!
魏无羡师姐?
江厌离阿羡,站到我身后来。
金夫人阿离,他们的事,你不要出面了。
江厌离看着金夫人,先表示了歉意,随后上前,将魏无羡护在身后,对着金子勋行了一礼。
江厌离金公子,听方才你的意思,是阿羡把百凤山里三层的猎物都占了,不守规矩,太过狂妄。
江厌离我……我也从未听说过此事,想来的确是给诸位添麻烦了,我代他向诸位道歉。
魏无羡师姐!
看着江厌离欠身道歉,金子勋将方才的狼狈抛之脑后,又得意洋洋起来。
金子勋江姑娘真是大方得体,明白事理,您师弟干的事的确大大不妥,添了不少麻烦,不过江姑娘和江宗主的份上,道歉就免了,毕竟江家和金家情同手足嘛。
江厌离可是,纵然我没参加过围猎,有一点确实知道的,古往今来的围猎,从未停过一条规矩,是不许一个人猎的太多。
江厌离所以,你说阿羡不受规矩,不守的是哪一条规矩?
此时,又有人议论纷纷,围猎的确没有这样一条规矩,但那些人不愿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也就造就了这样的场面。
江厌离况且,围猎是围猎,为何要拿家教说事?阿羡是我云梦江氏的子弟,同我姐弟二人一齐长大,情逾手足,金公子对他脱口而出家仆之子,恕我不能接受
江厌离因此……还希望金子勋公子,向我云梦江氏的魏无羡,道歉!
此时,金子勋脸色已经铁青,但面前之人是云梦江氏嫡出之女,身份本就有差别,更何况还是个女孩子,金子勋只能干瞪着眼。
金夫人阿离,你这么认真做什么,都是小事,可别生气啊。
金言蹊什么小事啊,阿娘,魏兄与江姐姐江宗主自幼一起长大,本就是一家人了,他脱口而出家仆之子,这还能是小事吗?
金夫人你……
江厌离夫人,阿羡是我弟弟,旁人辱他,于我而言,不是小事。
金夫人子勋,听到了吗?
金子勋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