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温公子,一言不合而已,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温晁云梦江氏不识礼数,不教育一下,未免世人说我辈没有规矩。
金言蹊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有规矩?说的可是方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兰室的你?
一旁旁观的聂瑾禾也看不惯温晁如此嚣张。
聂瑾禾呵。
温晁你笑……
温晁本想继续叫嚣,但看清楚那人后,方才的气焰被浇灭。
温晁聂小姐。
温晁两眼放光,仔仔细细打量聂瑾禾。
温晁真是好久不见了。
温晁有没有想好跟我回岐山啊?
金言蹊着实被他这副模样恶心到了,就差直接吐出来了。
聂瑾禾神色未有变化,仍然淡淡道:
聂瑾禾痴人说梦。
温晁聂小姐,你可别不识好歹。
聂瑾禾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熟。
聂瑾禾声音冰冷,却还是一脸淡定,反观温晁脸上已有些许愠怒。
再接着,在场的一个个兵戎相见,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蓝曦臣的笛声奏起,所有人手中的剑纷纷脱落。
蓝曦臣温公子,今日乃云深不知处听学之日,还请温公子自重。
温晁还想上前辩论一番,却被他身后的女子拦住。
温情岐山温氏温情,奉仙督之命前来听学,温情与弟弟温宁初来云深不知处,有些规矩尚不知,还请蓝宗主和蓝先生海涵。
蓝曦臣既如此,便收下吧。
随后,拜师礼结束,温晁领着他那群虾兵虾将气呼呼的离开 。
金言蹊打算去寻江厌离,刚好在路上遇到魏无羡与江澄,索性就一起去了。
魏无羡嘿!话说回来,岐山温氏竟然会送人来听学。
金言蹊确实奇怪。
金言蹊不过那温晁向来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聂怀桑所以说两位实在是厉害,敢跟他温晁对峙枪声,除了你们,怕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魏无羡怕他作甚?与这种恶人斗法,那才是其乐无穷。
聂怀桑魏兄,我要有你这胆量就好了。
江澄他那胆量可真非一般人能比。
魏无羡哎,我跟你说,想要练胆量,首先得会玩。
聂怀桑玩儿?怎么玩儿?
魏无羡我可以教你啊,咱们把云深不知处玩个通透如何?
金言蹊魏兄,你别忘了,你还有家规没抄。
魏无羡诶,这可不能扫兴,家规可以放着明日再抄,但这玩可得玩尽兴。
魏无羡走喽!
说完,魏无羡拉着金言蹊,留下聂怀桑和江澄在后面追。
金言蹊心里有苦说不出,本来是想寻江厌离,这下好了,居然跟着他们胡闹去了。
金言蹊魏兄,你就带我们来摸鱼?
魏无羡怎么?你不会?
闻言,金言蹊的胜负欲立刻被激起,气鼓鼓的看着魏无羡。
金言蹊谁说我不会?我今天就给你捉一箩筐。
说完,金言蹊将袖子往上撸,冲进河里就是干。
河里的水很清澈,金言蹊一眼望见从自己身下游过的鱼,直接扑了上去。
但不仅鱼没扑到,自己脚下打滑,摔了下去。
魏无羡见状,毫不留情的嘲讽。
魏无羡哈哈哈,小言蹊,你可别忘了 你要捉一箩筐。
金言蹊没忘!你等着。
金言蹊气呼呼的爬起来,瞪了一眼魏无羡,便转身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