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天,脚伤好了许多,虽然长久站立还是会隐隐的疼,但可以坚持,隔天,揽月披上斗篷,从后门进入“春禾苑”,老板看见揽月,询问起脚伤
酒楼老板鱼儿姑娘,脚伤如何?
女主:揽月(予揽月)已无大碍,可以继续跳舞
酒楼老板好,今晚可否继续?
从酒楼出来,揽月抬头看着太阳,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阳光,带上斗篷,
同样享受着阳光的人,禹垣每天都去“春禾苑”,想问揽月,哪怕就是再看看她也好,可是都失落而归,禹垣明白即使见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询问揽月究竟发生什么,他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
看着每日坐在庭院中发呆的好友,无祐恒看不懂,或许还没遇到,他无法理解
无祐恒(男主朋友)你又在想那个姑娘?
男主:琴师(禹垣)你觉得她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无祐恒(男主朋友)躲?何谈躲,你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局中人或许永远都看不清前路,禹垣亦是如此
晚霞在天边绽放,揽月带着斗篷穿过小巷,进了“春禾苑”的后门,换上衣裙,准备上台
酒楼老板各位老板,我们鱼儿姑娘已经在准备,请各位到场外等候
台下一片哗然,揽月看着他们,并无波澜、因为在她眼里,这些人不过都是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样
随着琴声悠扬,揽月的舞姿一如既往,如同蝴蝶,也像极了从荷叶上滑落的水滴般轻盈
舞毕,脚踝又有些许隐隐刺痛,揽月心中明白,匆匆告别老板,穿上斗篷,今日较早,揽月走街上,街边小贩,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
女主:揽月(予揽月)老板,糖葫芦怎么卖
小贩三文钱一串,姑娘
女主:揽月(予揽月)帮我拿一串
小贩好勒
小贩您拿好
揽月走在糖葫芦走在街上
禹垣再一次失落的走出酒楼,老板告诉他,揽月已经回了住所,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揽月,禹州城这么大,想找一个人并不简单
在回府的路上,他掀开马车帘子,看着马车外悉悉冉冉的百姓,猛然看见小巷里穿过去一个带着斗篷的人,他觉得是揽月,便急急叫停了马车,穿过小巷,看见步行在前方的揽月,便上前拉住揽月
男主:琴师(禹垣)姑娘,我找了你很久
揽月回头看见禹垣,其实揽月记得,故意问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您是哪位?我们相识吗
男主:琴师(禹垣)你不认得我了吗?我们在庙会上碰见的,前几天也是我的冲动,导致你的脚受伤
男主:琴师(禹垣)脚伤可好了
女主:揽月(予揽月)已经无碍,多谢公子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可还有其他事?若是无事,鱼儿告辞
揽月转身准备离开,禹垣再次拉住揽月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究竟何事?
禹垣一再阻拦,揽月开始不安,她不明白禹垣的用意,更不想辛辛苦苦隐藏的一切被发现
男主:琴师(禹垣)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男主:琴师(禹垣)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的脚伤,也想知道你发什么了什么事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你与我素昧平生,一再追问是否有失风范
男主:琴师(禹垣)我们…见..见过的,庙会上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仅仅只是因为这一面之缘,就如此无礼嘛
揽月开始有些着急,语气也开始不太友好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请自重
听到揽月的话语,禹垣放开手,虽然有些失望,却没有放弃的想法
男主:琴师(禹垣)鱼儿姑娘,冒犯了,禹某没有别的意思
男主:琴师(禹垣)还请鱼儿姑娘不要生气,说来话长,今天已经太晚,我送姑娘回去,改日上门拜访可否?
听到禹垣的话,揽月并不生气,只是她现在不想跟别人有过多的交集,时间不合适,身份不合适
女主:揽月(予揽月)公子,我并不生气,至于送,好意我心领了,但女儿家的所居之所不适合透露,何况你我只是数面之缘
说完后,揽月便披上斗篷,身影消失在小巷深处,留下禹垣一个人望着背影发呆,自言自语
男主:琴师(禹垣)我只是想靠近你,可…为什么你却那么防备
禹垣回府后,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无论无祐恒说什么都一点都听不进去,最后还把他赶了出去
无祐恒无奈摇摇头,真是中毒太深
禹垣就这样在窗边坐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