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日记锁在抽屉里,将自己的一部分尘封在了书本让我感到有些轻松。昨晚我没有睡好,与其说是没有睡好不如说是压根没睡才对,我走出卧室。现在是早上9点多,广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姐姐也去上班了。广野看到我走了出来说:“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最近我失眠很严重,不过我还好。最近研究所没有什么事情,也算是让我轻松了很多。”我打了个哈欠,顺手拿了一杯牛奶喝了起来。
“你是最近心情不好吗?不用想太多了,睡前听听音乐喝杯牛奶吧。”内格罗尼说。
“没有,我没有想太多。姐姐呢?”
“她去上班了,明明组织给的资金完全够用。”
“我知道了。”我打算回到房屋睡一觉的时候,广野叫住了我说。
“今天我想介绍给你一个人,别瞎想我可不是想那些有的没的。”广野给我递上了一张名片。
“这是?”我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扔到了桌子上。
“且慢,你别动。”内格罗尼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探测仪在我身上扫了一扫。
“怎么了?”我有些搞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你并不是忠于组织的,真的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帮你的,我想你会相信我的。被迫加入组织的你,是想离开的我明白。”
“所以呢,你想将我揭穿然后将我送到琴酒的枪下,看着我倒在血泊的尸体吗?”
“别那么敏感,这人你应该认识一下,他很有本事的。”内格罗尼拍了拍我,就要拉着我下楼。
“等等,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先上路,在路上我会和你说的。”
广野的车停在了附近的地下车库。那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偶然会有仪器发生的滴滴滴的声音。
“那人和你差不多岁数,你知道刚刚那个探测仪吧,那是他的发明,我在你们家里找到了四五个监听器,都被他的作品给屏蔽掉了。”广野发动了车子行驶到了路面。
“嗯,怎么了。你想表达什么?”
“哎呀,再怎么着也应该去谢谢人家啊。”
“……我没有义务。”
“但是我有义务带你去。”
我没有再说话了,接触太多人总会惹火上身,我曾经见到过太多的案例。
……
我们路上没有过多的交谈,广野将汽车停在了一栋房屋边上。我们下了车,我有些不情愿的和广野推开没有锁上的铁门走进了前庭的院子里。
我们刚走到门口,只见门缓缓的打开,没有一点声响。像极了恐怖电影的片段,里面的光线偏暗,墙上的画像显得阴森森的,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爬出来一样。
我们前脚刚刚走进去,门咔哒一下关上了。刚刚还阴森森的房屋一盏盏灯亮了起来,我断定这所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实打实的发明家,脚下铺好的红地毯,瞬间变得通透,仔细一看。竟有不计其数的观赏鱼游弋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