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关上门,沿着门外留下的淡淡的脚印跑着。
……
那黑衣人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长刀,向身后一划,安室透在他手放向腰间时就已察觉出不对劲了,感受到面前吹来一丝凉风时,心一惊,右脚向后踏,一退,躲过了一刀,可接下的刀刃像虚影一样,看不清踪影,直接劈向安室透。
安室透赤手空拳,只可守不可攻。
景光看见这个情形,在原地不动,看着安室透对付那个人,他不能动,他知道这事有人能对付,而他出手,只是死路一条。
不过是谁的死路,自己想吧。
措不及防的,那个黑衣人又从腰间甩出一把小刀,这把刀动作迅速,躲不了了。安室透流下一滴冷汗。
“真的没意思。”
一道女声传来,安室透料想的疼痛感没有传来,他抬眼一看,藤川渝町直接徒手接住了刀,眼神冰冷。
对面的黑衣人思量了一会儿,唰的收回长刀,恶狠狠的瞪着渝町。
我没有在意,只是丢了刀,擦擦手,给了他个警告的眼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不想被告发,就给我安稳点儿,白兰地。”
被叫白兰地的那个人心一颤,缓缓收回刀,低头弯腰别扭的说道。
“是,对不起。”
“不是对我,是对他们俩。”
他咬咬牙,将头转向波本和苏格兰。
“对不起!”
我没有管他恶劣的态度,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微笑着看着安室透。
“你们两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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