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韬:“三怨湖国魏将军之后人凯侍卫家庭跌落孤苦伶仃,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世?你到底知道太子什么秘密?”
石凯:“这幅画像是郝贵妃的遗物,就在昨晚,当时在喝酒,我喝的有点麻了。”
汪淳懿:“哈哈哈哈,喝麻了”
石凯:“喝大了,就是把酒不小心洒在了画上,字迹浮现出来,我当时也是震惊不已,我得知了太子的身世和她死去的原因,我觉得郝贵妃隐瞒了我的身世,我想的是替我恩人报仇。”
周峻纬:“所以昨夜醉酒之后,你对甄相起了杀机。”
石凯:“是甄相的辜负导致她郁郁寡欢,我起了杀机,但是我没有执行,因为我是当晚才知道。”
郭文韬:“但你今天可有一天时间。”
石凯:“今天一天,臣一直在宫外等候太子。”
蒲熠星:“就你有机会,有时间,但是你没有去做。”
石凯:“是有时间但是我没有去做,我一直在那儿等候太子。”
周峻纬:“韬提司现在最怀疑的人是谁?”郭文韬:“太子这边的话,因为凶器是很有可能出自他之手,所以我暂时更怀疑太子一点。”
周峻纬:“那接下来,既然你也承受了这么多真相,就由你这个被我叫了这么多年儿子的太子去讲一讲吧。”
唐九洲:“我搜的是蒲太医的房间,首先我在他装什么冬虫夏草的药盘子底下发现了一个手帕,上面绣了,身在深宫,心念郎君。”他又指了指照片上的鸳鸯,“大家可以看到,一个白色的鸳鸯是他,还有一个咖啡色的鸳鸯,不知道是谁,你作何解释?”
蒲熠星:“这封手帕的确是咖妃的,但是是我误带出来的,太医府有令,给宫中妃嫔问诊的时候,把脉时不能直接接触,必须要隔着一张手帕,咖啡有身孕了,前几天在下给咖妃望闻问切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手帕,当在下发现误带咖妃的手帕,正要去归还时,看到了这上面的字,所以我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周峻纬仔细看了看手帕的照片:“你这叫一白色的鸳鸯啊,这分明上面跟我一样长着绿毛,怎么是一只白色的鸳鸯。”
石凯:“大概不是您哦。”周峻纬瞅了瞅穿绿衣服的郭文韬,示意汪淳懿和他换个位置,汪淳懿也很快明白了什么,憋着笑换了,然后她就看见周峻纬拉着郭文韬使劲儿拍了好几下。
郭文韬还在看着证据呢:“怎么是你?等等,不是我!”他视线在周峻纬和汪淳懿之间徘徊了好几下:“换回来,换回来。”
汪淳懿:“哈哈哈哈,这个位置我皇帝哥哥坐得,我坐不得?就不换。”
郭文韬:“淳懿~”周峻纬:“别听他的,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
唐九洲:“来,我接下来讲下一个线索,是一封寻亲启示,郝氏族孙郝贵妃之子侄郝蒲,自幼流落在外,其走失时有携带玉佩作为信物,如有知其下落者敬请告知,旁边还画了玉佩。你对此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蒲熠星:“我幼年流落街头,唯有一块玉佩随身,庆佘十年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了这一封寻亲启事,红色右耳的标志与我玉佩上的标志相吻合,所以我拿了这枚玉佩来到了郝家,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于是我就在郝家茁壮的成长。”
石凯憋不住笑出了声,郭文韬:“越长越茁壮。”
唐九洲:“接下来我发现了若干个信件,若针锋相对的甄郝两族因联姻一事形成同盟之态,于大计不利,这封信书写的感觉像是郝甄是两方势力,他自己是一方势力,这个是为什么?”
郭文韬:“他要反了你。”
石凯:“他要推翻朝政。”
汪淳懿:“他写信的口吻不像是以郝家人的角度写的,你真的是郝蒲吗?”
周峻纬:“你是真心为郝家卖命吗?”唐九洲:“他好像并不是。而且他对这封信有一个回复,周帝赐婚之事已成定局,我将趁此机会对甄相下手。”
周峻纬:“十九号赐婚,明日成婚,也就是说如果要对甄相有所动机的话,今夜就是最后的机会了,那么作为约了死者到亭中的太医,对此你有何解释,你是否对甄相有过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