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的笑容还未扬起便已凝固。
随后回神重新挂上笑意，道：“皇上万福，莞贵人安。”
皇帝眼中已没了当初与余莺儿相处时的闲适。莞贵人也有些神色不对。
皇帝尽量温和道：“天色不早了，朕还有事，乐胥先回罢。”
余莺儿识趣行礼告退。
走出水木明瑟，余莺儿回头看了看，道：“回吧。”
云芳看余莺儿神色不对，安慰道：“小主不必难过，许是皇上有事，今儿也累一天了，小主快回去歇着吧。”
余莺儿勉强笑笑，没再说话。
先别说皇帝和莞贵人神色都不对，就算没什么，余莺儿也不愿意待着了。
谁愿意自己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个样样比自己得意，还更得喜欢的女子。
回了五福堂，余莺儿对小俞子道：“去打听打听，果郡王走后，除了莞贵人，谁还和皇上在一起过。”
云芳边给余莺儿换一件轻便的衣裳，边道：“小主是在怀疑有人使坏？”
云秀端着一碟云片糕进来。
看着余莺儿和云芳的神色，疑道：“小主这是怎么了？”
余莺儿咬了一口云片糕，笑道：“等小俞子查出来。”
下午，看见小俞子走进，余莺儿放下怀里的琵琶。
余莺儿问道：“查出来了？”
小俞子回道：“只有曹贵人去过。”
余莺儿蹙眉：“曹贵人？”
小俞子道：“果郡王走后，莞贵人才到，期间只有曹贵人在，和皇上与莞贵人说了会话。”
余莺儿对曹贵人的印象并不深刻。
只知道是温宜公主的生母，所属华妃一党，自丽嫔倒了后，曹贵人更受华妃倚重。
但她虽说是华妃一党，但好像也没有和谁交恶，八面玲珑，而又难缠。
余莺儿对曹贵人警惕起里，告诉自己，不可小觑宫中众人。
这日，余莺儿去向皇后请安。
端妃此人，余莺儿还没有见过，此次也不在，华妃齐妃各坐一边。
闲聊了一阵，皇后开口道：“再过半月就是温宜公主的生辰，宫里孩子不多，满周岁的日子自然要好好庆祝。皇上的意思是虽不在宫里，但一切定要依仪制而来，断不能从简，一定要办得热闹才是。这件事已经交代了内务府去办了。”
曹贵人忙起身谢恩。
皇后含笑示意她起来，又道：“你这贵人的位分也不短了，如今公主满周岁，你的位分也该晋一晋了。”
“只是如今正是用兵之际、万事拮据，等到西北战事平定，风风光光地行册封礼才好。”皇后此话一落，曹贵人原本扬起的笑容登时凝固。
之后皇后又说了一些绵延子嗣的事情，余莺儿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皇帝的孩子怀一个流一个，能全是意外？给曹贵人晋个位分，都扣扣索索的，余莺儿猜都猜到是皇后阻止的。
余莺儿想着，只怕如果能给曹贵人一个封嫔的旨意，别说册封礼从简，哪怕再简单一倍，曹贵人恐怕都愿意。册封礼再简，那也是嫔，一宫主位，比一个贵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眼见时间不早了，皇后便让众人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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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抽不出多少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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