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行将刀抵在时宜的脖子上朝着周生辰轻蔑一笑
“皇叔,你不是最心疼你的小徒弟吗?”
周生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凤俏也示意身旁的士兵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只是时宜,还有你日日寻找的太子,朕似乎知道他的下落哦。”
“刘子行,你放开时宜还能有一条生路。”
周生辰的话没有一丝感情,但站在身后的凤俏知道师傅生气了。自她第一次与师傅见面时,他就几乎没有生过气,平时虽是不喜言语,但如今天这般样子自己是从未见过的。
他盯着刘子行的一举一动,似乎那把刀离得时宜太近,雪白的脖子上有血珠冒出。
周生辰暗自捏了捏手中的刀,死死盯着刘子行拿刀的手。
时宜知道自己不能死在这里,自己死了刘子行也会被师傅杀掉。师姐带了这么多士兵前来,到时真是坐实了南辰王军策反的罪名,她不愿因为自己毁了他们的英名。
她暗自往身后靠了靠尽量让自己的脖子处于一个安静的环境,但身后还有刘子行近距离的接触令她作呕。
“皇叔,你就安安静静的去死不好吗?非要在朕和时宜之间横插一脚,你想让时宜活着就用你手里的刀自尽吧。”
刘子行的笑容渐渐扭曲,回头对身边的宦官说“去,把太子带来,让他知道知道成为太子的必经之路得需要经历什么。”
“刘子行,我师傅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刘子行忽略时宜的话继续对着周生辰说道:
“皇叔怎么不动?难不成是想天下百姓都看见你得死状?也未尝不可。”
他抓住时宜的胳膊从高台上慢慢走下,特意路过了周生辰的身边,又在他碰不到的地方停下。
“皇叔,随朕和皇后一同上城楼?”
说罢他又暗示架在时宜脖子上的刀,“最好不要做多余的动作,朕不介意和时宜去地下再续前缘。”
周生辰看着时宜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害怕,他喵了一眼身后杨邵的位置,杨邵在众多士兵身后一点点朝着城墙那面走去,杨邵对着周生辰点了点头随后便偷偷上了城墙。
“刘子行你最好不要伤害到时宜一根毛发,否则本王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
“皇叔对侄儿的妻子虎视眈眈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子行倒退着仔细盯着身旁人的一举一动,周生辰和他面对面走着,凤俏和士兵们也在小心翼翼的跟随着。
风中还有刚才宫人们撒的花瓣,落在周生辰肩上落在时宜脚上。
“刘子行,你就是个疯子。”
时宜微微侧身看见在城墙上不远处的杨邵,回过头看着周生辰安下心来。
“对啊!时宜!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爱你爱到快疯了你可看过我一眼?你没有!你和那些从小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宫女太监有何不同,一直把我当做弃子不是吗!原本定下你我婚约我以为这世界上会有人爱我了,可是呢?我偷偷去南辰王府看你看到的只有你和周生辰的你侬我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