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谢谢你。”永璋真诚地对柳敏说道。
“谢我?谢我什么?”装傻,谁不会啊~
永璂往永璋身上蹭蹭,永璋便将永璂抱了起来。
“还是三哥好,五姐姐都不抱我!”永璂挥舞着小拳头。
柳敏有一种想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就现在自己这小胳膊小腿,抱得动他才怪呢!而且……想想那只蝴蝶,柳敏怨念更深了,都是他,自己本来是永璂的妹妹好不好,现在却莫名其妙变成了的姐姐,杯具啊。
“十二弟——”
“永璂真调皮!”永璋宠溺地捏了捏永璂的鼻子。
“唔~~”永璂用小手护着自己的鼻子,“三哥,你大婚了以后要赶快生下小侄子哦,这样永璂就可以当叔叔了!”
“瞧小十二这话说的,你那两个大胖侄子还不可爱啊!”和嘉指的是永璜的两个儿子,绵德、绵恩。
“可是他们不能经常进宫!”永璂辩道。
兰馨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这时也忍不住说了:“永璂,可不能淘气。”
永璂瘪了瘪嘴,扭头看向别处。
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
几日之后
“公主,那位朋友,没了。”
“哦?这么快?容嬷嬷,太医院的结果出来了吗?”柳敏一听,秀眉一挑,转头问正在帮景娴描花样子的容嬷嬷。
“已经送到乾清宫去了,想来皇上已经知道了。”
“皇额娘,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柳敏看着一直皱的眉头的景娴。
但是景娴一直在神游,似乎没有听见柳敏的话。
“皇额娘,你怎么了?”柳敏轻轻推了推景娴。
“啊?!”景娴这才回过神来,“把这事儿也和老佛爷提提吧……”
“皇上驾到!”
众人自又是一番请安行礼,不提。
从乾隆一进来,柳敏就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皇阿玛,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敏敏,敏敏给你出气!”
乾隆见柳敏小大人的模样,还有那一脸正经,伸出手揉了揉柳敏的小脸,伸出手将柳敏揽到自己身边,刮刮她的俏鼻:“傻敏敏!”转向皇后,“你都知道了。”
“嗯。”景娴点点头。“令妃”派人送来的糕点里有得到不算什么,偏生食物相克,多食便有性命之虞,也就是说有人想一点点置五儿于死地。
“朕决定,让敏敏装病!”
“啊?装……装病?”景娴吃惊的张大了嘴。
东暖阁里都是心腹,倒也不必防。“嗯,朕想把幕后黑手引出来。高无庸,把胡太医宣到景仁宫来!”
“喳。”高无庸正想走,只听得乾隆又来一句:“不必瞒着,要让东西六宫都知道!太后那边,朕会亲自和太后解释。”
高无庸这才正式下场。
“皇阿玛,敏敏为什么要装病?”柳敏一副天真模样。
乾隆叹了口气:“没什么,你的朋友没了,朕想帮你找到凶手。”
“谢皇阿玛!”柳敏粲然一笑。“可是,如果敏敏‘病’了的话,皇阿玛就不能留在景仁宫了……”似是无奈又似懊恼。
这下轮到乾隆不明白了:“敏敏这话说的,你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女儿,你‘病’了,朕怎么会不留在这儿呢?”
“皇额娘说,如果病了就不能和皇阿玛离得太近,不然就会过病气,皇阿玛是一国之主,身系大清安危,女儿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皇阿玛染病……”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抬眼偷瞄景娴,见她脸红红的,心里偷乐。上眼药嘛,谁不会啊。而且景娴也确实对她说过这番话。
乾隆听了之后,心里一阵感动,再看景娴,一时心中一阵暖流涌上,有些哽咽地唤了一声:“景娴……”便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景娴略带羞涩地言道:“这是臣妾的本分。倒是敏敏这事儿,皇上还是早些告诉皇额娘为好,若皇额娘为了敏敏而伤神,即便是找出了真凶,臣妾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景娴忙把话题拉回来。
“景娴说的是,”说着,将柳敏抱了起来,走向柳敏卧室,“敏敏,要开始装病了,你怕吗?”
“不怕!”柳敏摇摇头,将头歪在乾隆肩头,“敏敏是满洲姑奶奶,什么都不怕!”
慈宁宫
晴儿正在太后身边说笑,逗得太后乐不可支,“就你小嘴甜,要是离了你啊,哀家还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开心的日子!”
“老佛爷抬举晴儿了,晴儿充其量只能在您身边解解闷,和敏公主才是您的开心果,和敏公主在您跟前这么一孝敬,晴儿就没地儿站了!”晴儿笑道。
“桂嬷嬷,你瞧瞧,晴儿丫头吃敏敏的醋了!”
桂嬷嬷才欲开口,便听得外头吵嚷,眉头一皱,屈了屈膝,走到外头,再进来时,一脸惊慌:“老……老佛爷,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公主不好了,皇上已经把所有太医都宣进宫了!”说是全部太医,其实只有乾隆的御医胡太医给柳敏诊‘病’。
“什么?!”太后猛地站起来,不由得有些晕眩,晴儿忙扶住了她。“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太医也才赶去,怕是要过些时候才能知道。”桂嬷嬷回道。
“哀家一刻也等不了!”说着,扶着晴儿的手,颤巍巍地向殿外走去。
翊坤宫(纯贵妃寝宫)
“五公主病了?这……怎么可能?昨儿见她还好好的……”
“额娘,这是真的,宫里都传遍了,皇上把所有太医都宣进宫了,连胡太医也……”和嘉怯怯地开口。
所有太医都宣进宫了,连胡太医也……”和嘉怯怯地开口。
“不管怎么说,我这条命也算是她救的,四儿,你也去看看她,额娘也怪挂心的。”现在给她请脉的周太医看过她以前的药方,如果一直吃下去,不出两年,就会……而且查不出死因。
“嗯,女儿省得。”
永和宫(嘉妃寝宫)
“生病?”嘉贵妃听到消息之后,只有这两个字,还有一脸疑惑。
延禧宫里的那位反应倒是正常,无甚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