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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没有情绪时，都会轻轻地勾着唇角，对所有都很喜爱，或者说，对所有都很冷漠。
门被打开。
两个眼神猝不及防的在空中相撞。
不知是不是陈安错觉，白汐眉眼间多了一分温柔。云航在望向白汐的那刻收起和煦，像是见到了极为不想见的东西。不对，不是这种情绪，是另一种情绪，不，又不是情绪，一时间居然形容不出来。
“白汐，1点钟的时候，你和我在最近的那家电影院看电影《心灵捕手》，我还有电影票。”
小吕翻看电影票根，小许上网查看场次时间，老王小声叫人联系同场次的人询问印象。
白汐：“我逃出去了，杀完人又回来了，你没发现。”
陈安还在找形容词。
云航：“哦，我说错了，我也逃出去了，杀完人又回来了，你没发现。”
忽然。
虔诚。
白汐：“哦，可是我杀人的时候没看到你呢，你在梦中杀的？”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皱了皱眉。
云航：“哦，所以我现在来自首了。”
什么奇葩对质？
两个人开玩笑呢？
陈安略一思索，避开两人朝几人轻声说了两句，那几个人点了点头，实行下去。
他想看看两个人的潜意识。
这边。
屏幕里，两个人被隔音效果极好的墙壁分开，少男少女不知道对方的方位，只各自干自己的事，并准备接受审问。
“你在干什么？”
“写字。”
“你在干什么？”
“演算。”
监控清晰度很高，纸上的标点都一清二楚。
“写什么？”
“我写的是甲骨文还是古英语？”
问话人一愣，这是……讽刺？
“演算什么？”
“37%法则。”
屏幕前坐着陈安，后面有小吕小许老王一边看一边讨论案子。
“为什么写？”
“等案子结了就向她表白。”
“为什么演算？”
“等案子结了就向他表白。”
面无表情。
同时开口。
正在讨论的三人集体一顿。
这默契。
陈安垂眸，把手机一放，抱臂思索。
手机页面亮着——37%法则。
“他是谁？”
“她是谁？”
两个人几乎同步缓缓抬头，幽黑的眼睛望向镜头。
陈安一震。
屏幕里的人轻轻一笑，随即低头。
不作回答。
“找微表情分析小组。”老王沉声。
“……”
陈安盯着屏幕，注意到云航写好的一段话。
“白云之上的神明哟。
保佑出海的航船呀。
还有晨落的潮汐呐。”
陈安翻看法医报告，各种线索，还有当年云航母亲的案子。信息如同一个个点，点成线，线成面。
白汐这边。
推门而进。
“为什么在高考前自首，你的生日五月初六，高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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