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六！”
“要不要要不要？”
“不要是吧！”
“玛德我王炸！”
“卧槽你他妈这个狗贼！”
毛明明要被林大壮这个傻逼气得一口牛奶都要喷出来，这个狗玩个牌还来个虚晃一招，自己不先出这个牌不就赢了吗！
“笑傻了快给钱！”
林大壮要被毛明明笑傻了，这钱太好赚了。
温暖在一旁看得乐呵，几个人今天都来得很早，时虞往常都是一个人在这里早自习读书，今天人多了起来倒也热闹。
小姑娘垂着眼坐在椅子上写练习，一道数学题解出来的时候眉眼轻弯，下笔的时候那黑色的墨水却是出不来了，思路中断时虞皱了皱眉，还没换笔上笔芯一支笔就被人抽走了，丢过来一只崭新的钢笔。
时虞扭过头去，这么潇洒的动作不是林觉肆又是谁。
“我有笔啊。”
时虞小声的说，白净的脸上照着暖阳，干净的鹿眼瞳孔是茶棕色的，好看的紧。
林觉肆不在意地往桌子后面靠，头上还带着点汗水，脚下踩着篮球，很明显是刚从篮球场回来，呼吸都有点急促。
“我这笔没用啊。”
林觉肆吊儿郎当地笑：“好的笔当然是好学生的，我这可多笔了，小同桌，你当我小弟，以后你的笔我都包了。”
“要不要？”
林觉肆挑眉看她。
温暖率先翻了个白眼，对着林觉肆这种日常调戏任的操作一段时日下来都习惯了，转身继续看着林大壮打牌去了。
时虞没理他，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了扯，回过眸对上少年离得极近的猫眼，心尖没出息地一抖：“大哥屌不屌？”
“……”
“你走开点。”
时虞伸手推了推林觉肆的肩膀，抬手比了个达咩都动作：“你越线了，你上课不准跟我说这么多话。”
林觉肆靠着，一只手捏着一瓶水，矿泉水灌进口腔，动作撩人又性感，喉结滚动利落，时虞一时间有些看傻了。
林觉肆莫名觉得今天的水有些甜：“诶，这水你买的啊？”
“嗯。”
时虞知道林觉肆早上会去打篮球，今天早上经过便利店的时候就买了几瓶过来，书包里还有些重。
“难怪。还有些甜。”
“……”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思索了一会儿时虞才拿起林觉肆给的那只笔继续写着练习册，数字写的很快，林觉肆歪着头看着人。
时虞眉眼间干净，少女身上像是带着一股山茶花的味道，淡然，幽静。跟时虞的气质很匹配。
高中时期的少女干净的要命，衣服透着光，暖阳洒下来，少女纤细的腰身在宽大的校服里隐约可见。
林觉肆躁得有些热，抬手击打着桌子。
一声一声的，时虞被吵得不行，身后的打牌吵闹声都有林觉肆的声音大。
“你小声点呀。”
下意识的，江南水乡的软调子就出来了。
操。
林觉肆学着人：“好的呀，我小声点呀。”
“……”
时虞被磨得没有脾气了，同学们也陆陆续续进了教室，索性就收起练习册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小姑娘乖巧得不得了。
林觉肆想到昨晚时虞说的话，觉得少女柔软的眉眼间都透着一股坚韧，宛若悬崖生长着的空谷幽兰，生生不息，柔软却坚强，倔起来……
估计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林觉肆低笑一声。
突然想到了的仙子跟牛郎私奔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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