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自知出不去水镜便一个人坐在一旁垂头丧气。
云清倒没有这么在意,她最想要知道的
是身上的妖纹,昨日洗澡时,发现自己背上也全长着血色妖纹,她不敢告诉别人。
就连最好的朋友锦觅也是,反正,锦觅最好的朋友也不是她…
突然水镜上闪着光,随即而来的,是一颗颗流星。
云清站起身来。
润玉“喜欢吗?”
润玉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云清“润玉?”
润玉“抱歉,这时候才来找你…”
云清“我很喜欢。”
润玉“流星还是…”
话未出口,旁边的锦觅闻声跑了过来。
锦觅“润玉兄,能否带我离开水镜?”
润玉脸色有些不忿,但也说什么,一直看着云清。
云清“我也想念水镜之外的风景了,如果不麻烦的话…”
润玉“不麻烦。”
一
仨人来到了璇玑宫。
另一边,穗禾将打探的消息再次报告给天后,指出这次旭凤受伤很有可能和锦觅有关。
穗禾“旭凤表哥在魔界受伤时那个锦觅一直伴随左右,表哥受伤后也是锦觅寻得夜幽藤救其性命。”
听此话,天后对那个锦觅的怀疑又深了几分。
天后“我知道了,奇鸢。”
奇鸢“天后。”
奇鸢向天后行了行礼。
天后“你去花界一趟,去查查那个锦觅到底是谁。”
奇鸢“是。”
奇鸢在花界发现了长芳主为锦觅设下的双重结界,他不敢轻举妄动便先行回天宫复命。
天后“……那个锦觅,竟如此看重。”
天后越发不耐,于是便动身亲自去花界。
她借着给锦觅致谢的由头想见她一面,长芳主却以锦觅正在面壁思过拒绝了。
长芳主的欲盖弥彰更加深了天后的怀疑,她冲破结界进入锦觅院内,正准备闯进去的时候长芳主也赶了过来,两人冲进屋内,却发现锦觅不见了。
天后心下更加气愤。
天后“那小妖到底如此大的身份!”
长芳主“天后也讲了,不过是一个小妖,天后为何还费劲强闯呢?”
天后气的脸上表情扭曲。
天后“哼,我看花界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没见到人,还硬吃了碗闭门羹,天后心情别说多差了。
锦觅还在担心旭凤的伤势,想亲自去栖梧宫探望他。
锦觅“我想去找旭凤…”
云清“…还是过段时间吧…现在你太引人注目了。”
锦觅“…好吧。”
半夜,润玉照常值班。
云清偷偷跑了出来。
云清“嘿,润玉。”
润玉“云清?睡不着吗?”
云清挠挠头。
云清“最近真的是太多烦心事惹,睡不着。”
云清蹲下来摸了摸魇兽的头。
云清“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润玉笑了笑。
润玉“既然这样,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润玉神秘地将云清带到了一个地方。
云清一睁眼。漫天星光,数不清的碎裂星光。
云清“这里…”
润玉“天河。”
云清欣赏着天河的美景,却不禁感叹。
云清“夜神…这才是你的差事对吧…”
润玉“嗯。”
云清看着星光,润玉看着云清。
云清“虽然很美,但看久了这美景便会有些孤寂,无声无息,静谧一片。那卯日星君白日当值多少热闹些,而你的差事未免冷清了些。”
润玉“我本就是个万年孤独的命理,早已习惯了孤寂。”
云清转头看向润玉。
云清“谁说的?命理哪有这么容易看清。”
云清掏出一个锦袋,又从中掏出了几颗种子递给润玉。
润玉“这…”
云清“昙花的种子,昙花只在夜晚开放,这样可以陪你啊。”
润玉笑着接过种子,眼神有些不同了。
润玉“若是开花了,我想…同你一起欣赏。”
云清“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