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和你没关系。”
“是啊,是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好奇。”
“.....拿去”斯卡蒂递出她的琴。
“你的琴?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你总看这个。你想要,就拿走。”
“......好漂亮的琴。”
安妮塔把琴抱在怀中轻轻一弹。叮咚。
“真好听。可我不会用它,我只想看你用。”
“那你要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想要你的东西,才跟着你的?”
“其实我就是想跟着你。”
“......”
是啊,安妮塔就是想跟着斯卡蒂。这么多年来,她也是大家口中的怪物,连个能和她正常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知道你先里只想找人,找你那个同伴。”
“......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斯卡蒂说道。
“你是不是很多年都在找她?”
“嗯?”
“你给我的感觉是这样。一提到她,你的眼神就变了。这是走过很多路的人的眼神。佩特拉奶奶有时候就会露出这种眼神。”
“很好啊。要我说,你终于能摆脱她了。”
“什么?”
“这种包袱太重了。”
“我不懂这种意思。”斯卡蒂疑惑道。
“不管你坚持多少年,二三十年后,无论是你还是她,都只会想着要解脱。”
“况且没人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
“你这是在说什么?”
“我说,你说不定是命特别好的那种人。你不用找她了。”
“......”命好......
“在我们这里,只有没有包袱的人才能活的久点。要是脑子里一直想这一件事情,人就会发疯。”
“你别看我没活过多少年,我见过发疯的人可多哩。”
“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但过去的事,好的不好的,积得多了,都会把人压坏的。”
“就像佩特拉奶奶每提一次曼纽尔这个名字,我都知道她的病又重了一些。”
“你还年轻,你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没那么简单。”
“简单不简单的,你可以说说看啊。”
“我就在这里,我想听。”
“那些事......”
斯卡蒂的声音逐渐冷漠下来。
“不去想,也不会离开。”
“越是不去想,它们越会找上你,淹没你......”
......
斯卡蒂的思绪飞跃到多年之前,至于是多久,谁知道呢。
“给,你也喝一点。”何塞递过一杯酒。
斯卡蒂接过杯子仰头喝下。
“停——别一口灌太多,给我留一点。我晚上睡不着还要靠这个呢。”
“唉,唉。你呀,你这人。”
“什么你自己就是灾祸,都是你害死的胡安......我这个当老子的还没来得及骂你,你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叫我能说什么呢?”
何塞用脚跺了跺地面,就像一个委屈的小老头。
“真(伊比利亚粗口)憋屈。”
“......对不起。”
斯卡蒂扔掉杯子用手抚摸着她的大剑。
“敌人的目标是我。靠近我的,都没有好下场。”
斯卡蒂想到了它们,眼里放出了一丝锋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