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肖子宁盯着和另一个坠楼者缠在一起的屿屿,心中怪又痛苦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对不起……”肖子宁喃喃道,听不清是对钱否说还是对屿屿说。
钱否抬眸,那双眼睛里依旧是毫无波澜,让人无法窥视她在想什么,透明得好像看见的是镜子,镜子里只有自己。
肖子宁捂住了自己的脸:“抱歉……那天你问我的问题……我没有告诉你……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最后一句她哽咽了,半天说不出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钱否再次走近站在了她的身后:“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对刚刚见面的陌生人全盘托出,但——”她的话语一顿,又幽幽的道:“这应该不是它想要的答案。”
肖子宁瞬间僵住,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它想要的答案?”
钱否再次看向单元楼,道:“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家里还有一个母亲。”
钱否的话一字一顿地敲进她的心里,回想起不久前喊自己上天台找屿屿的母亲,肖子宁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中间钱否扶了她一把,同她一并奔上了四楼。
405号的房门半开着,里面没有开灯。
肖子宁推开了房门,客厅里很昏暗,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唯一的光源,以至于人看不清客厅里较具体的东西。
钱否打开了灯,她望向肖子宁,似乎是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肖子宁看下母亲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而她临走之前是有将母亲的房门关好的。
她企图让时间走慢一点,或者掩盖现实,不要让自己面对残酷的现实。
那是“它”的报复。
肖子宁没有立刻推开母亲的房门,她白净的手扣在门把手上,却半天没能有推开,过了好半响,肖子宁轻喊出声:“母亲?”
回应她的是无限的寂静。
肖子宁轻轻地推开了门,随着吱呀一声,昏暗的房间中,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似乎在看着窗帘。
钱否抽出小刀,站在了肖子宁身后。
肖子宁走了过去,当看见老人正面的样子时,她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紧抓着的手一点一点松了下来,她目光呆滞,半响低低的“啊”了一声。
老人紧闭双眼,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胸前有一个大洞,血肉模糊,一只手死抓着一张已经染血的白纸,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看起来十分痛苦,微张的嘴里似乎含了什么东西。
肖子宁是靠着桌子才没有让自己滑下去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嘶吼,好像要将她撕个粉碎。
眼睛刺疼到连眼泪都流不下来,她伸手抚摸了一下老人,苍白的鬓发,无言。
“姐姐,我疼。”屿屿的声音忽然在心里响起。
本章完
懒死了懒死了,谁来救一下我的懒癌晚期
麻了,明天放下一章,不是没有而是有稿但是懒得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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