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侯听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被祁王一掌劈晕过去,而且伤势还严重,也不知祁王用了多少层功力。
如今云华郡主伤了内腑,背脊骨折了,需要卧床十月半载,以后说不定会影响正常行走。
“陛下,臣教女无方,但是祁王也不该对臣的女儿动武啊,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的了啊?”
大殿上,本歌舞升平,好不热闹的团聚,怎的一时变成了公堂一般。
惠贵妃什么?
惠贵妃这,祁王这么能对一个女子下手?
惠贵妃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皇后惠贵妃,你闭嘴。
皇后云华不懂事惹怒阿夙,本是云华的错,但祁王打人,也该给柳安侯一个交代。
皇上嗯,皇后说的有道理。
皇上去,找祁王过来。
太皇太后大过年的,真是不省心。
太后失去耐心丢下手中东西,无奈摇摇头。
众人知道,皇上是护着祁王的,再说此番也是云华郡主不懂事,惹怒祁王,再有理也说不过去。
只是在坐的大家闺秀们也是没想到祁王竟然会在大年夜把人打残,让人不敢想象。
祁夙带着姚熙进入大殿,发现里面一片安静,除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老夫妇,其他人都默不作声。
两人行礼后,便道。
祁夙母后,皇兄,皇嫂,警告她多次,此番又辱骂本王,又不长记性,只好教训她一下。
祁夙没想到下手重了。
皇上你还知道。
皇上你自己给个说法。
祁夙既然人受伤了,抬回去治,回头让人送些东西过去。
柳安侯看向凶神恶煞祁王,闭口不言,他领教过祁王的厉害,自然不敢招惹他,否则柳家完了。
皇上柳安侯回去吧。
祁夙带着姚熙落座,便道。
祁夙今日大年夜,让母后不开心,阿离前些日子得到个稀奇东西,说送与母后,还请母后看得起。
祁夙让人把东西交给内侍,由内侍送到太后面前,太后见了,面色和悦许多。
太皇太后你倒是有心了。
太皇太后这物件叫什么?
姚熙行礼后道。
姚熙此物没名字,只听说它是焦人落的泪,这珠子在光下会闪闪发光,握在手里还会发热,恰巧看见,便买了下来。
祁墨允孙儿也曾听说过,此物名贵,流落在人家,不曾想姚公子得到了。
惠贵妃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祁墨允皇祖母,不如拿油灯一试,若是发光,发热便是真的。
内侍取灯,取出珠子拿到油灯上一晃,然而珠子闪闪发光。
太皇太后妙啊,颜色多样,是个好东西。
太皇太后不似夜明珠,哀家还是第一次瞧见此珠。
皇上母后喜欢,就留着。
姚熙见太后开心,想必刚刚那些不愉快也会一消而散吧。
直到凌晨三刻,他们才出宫,今日很累,他们在宫中也算是有收获。
祁夙累了?
姚熙是挺累的。
姚熙你累吗?
祁夙我不累。
姚熙张嘴打了个哈欠,眼睛迷离似乎很困。
祁夙靠着我睡会吧。
姚熙嗯。
姚熙靠在祁夙怀里,瞌睡便来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祁夙抱着他,也不觉得有多累,反而觉得踏实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