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倒也是安稳的,但戏白和沈欢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要不我出去看看?”沈欢和戏白轻声谈论,戏白听到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自己一个男子汉,却让一个弱女子去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行(▼皿▼#),我去。”
“啊~你行吗?”沈欢不太相信戏白能干好这件事。
“我怎么就不行了!你在这呆着,看好岚子。”戏白看了眼还在睡的岚子,这怎么说岚子也是他带到这里来的,如果不是他的话,岚子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的吧。
“你小心点,我和岚子等着你回来。”沈欢搂着岚子,把岚子的头轻轻放到她的肩膀上。沈欢害怕戏白像她姐姐一样去了就不再回来,她不想再次失去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了。
戏白把顶在门口的柜子都移开,打开了一点门缝,他看了看外面,没有什么危险。
戏白紧紧的握住手里的刀,现在他的勇气只剩下这把刀了。戏白没用刀杀过人,他晕血,但又喜欢血的味道。
戏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没事,我是唯物主义者,没事,没事,建国后不许成精。”戏白差点没把清心咒给背出来,“啊!”那只兔子在门口瘫着,没有动,像是个真的娃娃一样。上面的血还停留在上面,手里握着不知道谁的胳膊。戏白前几天的恐惧还在心间,对于它戏白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戏白咽了咽口水,站在那一个地方停留了很久,戏白算不上什么男子汉,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会第一时间选择自己,保全自己,“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再说了,建国后不许成精。”戏白这样安慰自己,他慢慢的走过那个兔子,正如戏白所想。兔子没有动,但戏白遇到了一个大问题,他再次迷路了。
“嗯....应该是这边走,不对,好像是这边。”戏白在一个分岔路口处,戏白是个路痴,每次会自己家都要开导航的那种。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路,但却是被那个黑色怪物追的想起来的,“快开门!沈欢!”戏白的声音从十米开外就传到到了沈欢的耳朵里,沈欢正在和岚子一起玩拆家游戏。听到声音,沈欢连去给戏白开门,“快!把门顶上!”戏白进了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倚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而那个怪物正在一下没一下的撞门。昨天都不敢靠近,今天都敢撞门了。眼看着门就快被撞开了,“我出去引开他。”沈欢说这句话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去见她姐姐的心理准备,毕竟在这时候出去,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说完沈欢就起身要往外走,“不行。”戏白伸手拉住沈欢,“我不能让你去送死,你不能走吧。”戏白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颤抖,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沈欢出去了,他会是什么下场。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沈欢将戏白的手掰开,拿走了插在桌子上的那把刀。
沈欢的背影,戏白这辈子都忘不了。
“欢欢,别怕,姐姐出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不用担心我。”那时的沈静就是这样对沈欢说的,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