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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归说的直接,但是正确的,这下那些动了歪心思的人也不敢再瞎想了。
“家主之位,就是贺云归和贺时禹二人之间选一,还是按照老规矩,匿名投票决定。”贺仁勤挥挥手,几个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纸和笔。
贺时禹不用了。
贺时禹突然开口,把在座的人都惊住了,疑惑的看着他。
贺时禹我无心于家主之位,而四姐姐跟少帅学习多月,定然能胜任此位,我相信她。
贺云归带着些许疑惑的眼神注视着他,甚至连马嘉祺都未曾预料到他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而那些原本打算支持贺时禹的长辈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一时间陷入了焦灼之中。
贺时禹祖训不是说只传嫡吗?我一个庶子还是不参与了。
“贺时禹,你当真这个意思?是不是她威胁你了?”
“就是啊,你能力不差,为何要放弃。”
贺时禹四姐姐并没有威胁我,我是真心的。
贺云归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发现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然而心中的疑惑仍旧无法消散。与此同时,马嘉祺也默不作声,对眼前的情况表示困惑。
在首位上,贺仁勤再次将目光投向了他,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赞许之意。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吗?不参与家主之位的竞争?”
贺时禹是,我是这么想的,家主之位,非四姐姐莫属。
“那既然如此,贺家下一任家主之位,就是……”
贺仁勤话音未落就别人打断,众人看过去,那是坐在最末尾的一个人,贺时禹一时没认出来那是谁。
贺云归是我爷爷弟弟那一脉的,早些年就分家了,前些年打仗,他随家人逃山东的时候被叛军发现,都杀了,就剩他一个人活着,我爷爷看他可怜,就接了回来。
“时醒,你这是什么意思?”
“伯父,咱们贺家当真要一个女子来管了吗?”
“云归是将军亲自培养,有何不能管理的?”
“自古以来女子祸国的事有多少,您就那么肯定她一定能管理的好贺家吗?”
马嘉祺祸国?小公子读了这么多年书,是只记得祸国的事吗?那还有那么多的巾帼女子,你怎么就不谈她们呢?
“少帅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贺家家事都要来掺一脚。”
马嘉祺意外地听到这样的说法,不禁轻轻一笑,优雅地倚靠在椅背上,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玩味,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对方。
马嘉祺巧了,我这个人就爱多管闲事。
“你!可她贺云归这样的急性子,她真的不会仗着贺家家主之位在京城里干坏事吗?”
马嘉祺你说的坏事,不会是指单枪匹马闯到J国军营的事吧?
“自然,如此沉不住气之人,怎么有资格?”
马嘉祺这种情绪乃人之常情,你爹死了你都奋不顾身的想要杀了叛军首领,怎么贺将军身亡,你就要求云归沉住气,未免有点不太好啊。
贺云归并没有和马嘉祺说那件事,她想应该是马嘉祺在E国时,马大帅和他说的吧,毕竟当初这件事闹的还是挺大的。
就在贺时醒想开口反驳的时候,一个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贺云归看到后连忙起身跑了过去。
贺云归娘,您终于赢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啊?医生怎么说?医生呢?
“我没事,你放心吧,而且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我过来是说一件重要的事的。”
贺云归娘…
贺云归与侍女小心翼翼地扶持着苏如月,缓缓走向前方。贺仁勤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为她让出座位。然而,苏如月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她挺直了腰杆,面向在座的众人,声音清晰而坚定地说道。
“我夫君早在之前就立了遗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