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中来了一位旅人,请求我推荐一物珠宝向他的爱人求婚,筹码是他的旅途:
伊甸园的赞歌,让玫瑰园大片的霜还没有退却时被撒上微光,整个时间段都蒙在紫皑皑的色调中。我的印章不小心掉入了奶油碗里,从此它印过的信封都是奶呼呼的,我用它寄过一封信件。
“我梦到独角兽从气球建筑的小桥向我奔跑过来,身后是一条美梦造就的璀璨星河,那里还有我的玫瑰园和耸立在其中的小城堡,那丛蓝玫瑰在清晨的光辉下很美,我便忍不住摘下一朵,想偷寄于你。
花瓣和落叶将沼泽伪装成油画,引诱迷途者的心神;尼罗河畔神殿的雕像谱写着圣曲,是众神在俯瞰辉煌;夜晚灯火霓虹闪烁的塞纳河上载着满是星辰的船,还有紫藤的思念和高山的雪绒。”
片刻他提到了他的爱人,脸上毫无波澜,但字句间却变得欢愉:
“他好像很喜欢我的长发。午时往往会拿上一本白夜行和一杯咖啡静静的翻动,但那人却依然好似闲的慌,时不时在我背后俯下身来屈指扯下丝带后,让我的长发披肩,他就伸手把玩几分,低眉轻笑着合上书页抬眸注视,说:
‘要不剪下一缕做定情信物?’”
我望着指尖的钢笔又偏颅见过窗外的层云,摩挲了一番未动,纸上空无一物,却又写满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