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算了算了,不指望你。
于是,你进屋,从自己的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表。虽然你心理一点也不情愿,当然你亦是满脸不情愿,但为了生计,只能“忍痛割爱”。咬咬牙,眼睛一闭,将手表递了过去,道:
江沅有当铺吗?我想把这个当了。
殷时景接过手表——这是一块粉色的手表,圆的表盘上罩着一块透明的玻璃,罗马数字均匀围绕一圈,表盘上还嵌着几颗闪闪发光的水钻。他见那金色的指针转着圈,不由得用手指摩挲几下。他望向你,眸子里没有任何起伏,宛若止水一般。但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淡淡问道:
殷时景这是什么?
江沅手表。
殷时景你家乡的?
江沅嗯。
你一正经地答道。还好,他没有多问,而是收拾好东西。
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什么。
于是,你们就踏上了去县城的道路——
傍晚,云霞烧红了天幕。随着暮色,层林浸染,枝枝丫丫间镀上了金色的柔光。你从枝叶的缝隙中看到斑驳如碎片的晚空,抬手任这暖洋洋的金色的光辉从指尖倾泻。
你们就像这样走着,走着......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都十分太平,太平得都能听见风吹拂的声音,不太真切。
你突然想起什么,瞳孔不由得放大。
江沅慕容珩他人呢?
殷时景走了。
江沅走了?那他的伤?
你现在十分担心,毕竟那个止血方法只是在小说上看到的,压根不是什么医书上的。
殷时景放心,他是被他的家人接走的。
见到你如此担心,殷时景下意识宽慰你。
但他说完这话,整个人愣在原地——奇怪,他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听到他这么说,你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心里还有些小感动,这人终于......
江沅那他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殷时景睡得和猪一样,能知道吗?
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他要是变了,猪都能上天。
"......"
你和他走了一路,怼了一路。
一个时辰后,你们到达了省城,此时,天幕已黑,远处的县城灯火阑珊。
江沅天什么时候黑的?
殷时景你犯傻的时候。
江沅殷时景!
你见他大步向前走去,就立刻追上去,抡着拳头,想去揍他。
背后,凉风飕飕,一道目光隐秘在丛林之后......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