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宗近的这话刚一出口,那群小短刀们立刻就像被点燃的火焰般沸腾了起来。听到那被允许亲近的话语,他们的内心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眼眶泛红,那是喜极而泣的表现。一个个小短刀,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赏赐。
“我们真的可以亲近主公吗?”其中一个小短刀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和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害怕,害怕看到审神者对他们露出抗拒的表情。在他的心里,如果审神者不喜欢他们,那这种亲近就毫无意义。他们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尝试亲近审神者,那样的话,他们就不会对审神者产生什么感情,也不会因为审神者对他们的态度而暗自伤心难过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心翼翼靠近一团火焰,既渴望温暖,又害怕被火焰灼伤。
“是真的啦,凌音大人只是面冷心热。”耀阳宗近赶忙耐心地解释着,眼睛里满是笃定的神色,“只要掌握好和他在一起的相处方式,你们很快就会发现,他是多么可爱的一个人啊!”耀阳宗近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洋溢着一种温柔而亲昵的神情,还不自觉的用一只手托着脸颊,那模样活脱脱一副为自家孩子操心的妈妈酱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温暖又有些俏皮的气息。
“好吧,那我们先去试试!”乱藤四郎最先鼓起了勇气,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坚定的光芒。只见他将双手紧紧握成拳,就像是两个小小的肉包子,那模样像是在为自己打气一样,而且他还微微嘟着嘴,双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十分可爱。
“可是,乱,万一他要是不接受呢?”鲶尾藤四郎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轻轻搭在自家兄弟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另一只手则缓缓抬起,摇晃着自己的食指,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观点。“我也不是对主人有意见,只是吧……现在最好先别去亲近,毕竟暂时还没搞清楚主人对我们的态度如何,还是先试探一下吧,这样比较放心。”鲶尾藤四郎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有着一丝担忧和谨慎。他们此时此刻正在海边的屋子里,环境是一个有些昏暗的大厅,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古老的画卷,画卷上的图案在这暗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种紧张和未知的气氛。
“哈哈哈,哎呀哎呀。”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的主人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顿了顿后说道,“或许现在不是该笑的时候?”他左右看了看周围一脸严肃的同伴们,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们就是想的太复杂了,审神者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咱们呀,可都是活了百岁千岁的老家伙了,难不成还看不透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子?”他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向前走了两步,站定之后继续说着,“既然我们选择和对方住在一起,共同生活在这一方屋檐下,那就要相互了解才行啊。这就像是我们以前守护的那些地方,大家相互支持相互配合。咱们和审神者现在也是这个道理啊,要是不彼此了解,那么我们的关系又怎么能再进一步呢?”
在这关键时刻,我们那被称为五剑最美之一的三日月宗近开口了。只见他身形挺拔,一身华服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他的脸上带着淡然又智慧的神情。虽然他不是在场年龄最大的,可他确实看的最通透的一个。他在心中默默想着,樱见凌音平时再怎么高傲厉害,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就像刚刚冒尖儿的小芽儿,那些锋芒或许只是因为年少不知世事的懵懂,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我觉得三日月兄长说的很有道理,你们一定要选择相信凌音大人啊!”耀阳宗近身姿挺拔地站在他最小的哥哥身旁,二人那相似的面容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精致的五官中透着一致的从容与淡定,那平静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纷扰。
耀阳宗近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很有力量,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众人的耳中,“再说了,你们又没有真正地去尝试过,你们怎么可能知道凌音大人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一直在这里无端揣测,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啊。”
耀阳宗近最后那句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成功地刺破了他们现在和审神者之间那种压抑又尴尬的气氛。就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被一道闪电划破,原本沉闷的氛围有了新的转机。
是啊,他们只是在凭着自己的臆想,事实上他们又没有真正尝试去接近审神者,去和审神者好好交流一番,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够知道审神者对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呢?从根本上来说,这不过是他们自己在脑中预设的一种状态,毫无根据可言。
一时间,在场的人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都沉寂了下来,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有的人眼睛微微低垂,眉头轻轻皱起,似乎在回忆自己过往对待审神者的态度是否过于草率;有的人则咬着嘴唇,眼神有些发愣,好似陷入了纠结的内心挣扎之中,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妄下断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