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没有。”
杰克侧眸，阴影投下来，正巧挡住他的半边脸，礼帽让他看起来有些冷淡，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他眼中像是星光陨落了一般。
想起当年，他跟虞丞才是最要好的。
“杰克！你看，蝴蝶！”
“虞丞！你等等我啊！”
像是投影，当年的景象浮现出来。
后来…后来怎么了来着…
哦，对了，后来战火纷飞，他们贵族因为需要人体实验，从贫民窟抓了不少人，其中包含虞丞的母亲，而虞丞的父亲，死在了贫民跟贵族的抗衡中。
再后来，他跟虞丞就决裂了。
雏形设想是他给的，他无法否认，他甚至没办法脱身。
最后…最后他有了个疯子人格，虞丞自己也半疯不疯，去做了雇佣兵。
好像，都变了。
现在杰克要亲手捣毁当年的雏形设想，而虞丞就站在他面前，一脸的不耐跟戾气，目光还在向着远处的酒吧。
很难跟当年拉着他抓蝴蝶的小孩儿联系在一起。
不能说是不同，只能说完全不一样，嗓音变了，容貌变了，人，也变了。
“想什么呢。”
杰克猛然惊喜，虞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像是跟当年的两个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当年虞丞就是这么晃醒他的。
“你真的，不来了？”
“我从不开玩笑的。”
“哦…”
“可是可是，我会抽时间回来的！”
小虞丞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让他难过，憋红了小脸说了这么一句。
后来他走了。
再也没回来过。
“没想什么。”
“你回去吧。不是从小就有低血糖吗。”
杰克刚想张嘴说话，一边沉默的裘克掏出一颗水果糖塞进他嘴里。
草莓味，甜甜的，里头还有夹心。
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瞬的时候，杰克感觉到了幸福。
“我备着的。”
“酒鬼。看着你也就那样，你凭什么让他加入就加入。”
“他已经同意了。”
“所以你还是保护好你的绅士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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