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梓欣租了俩小轿车，在道路上行驶了一圈又一圈，要入夜了，道路上的车流逐渐少了。车子夹间里，放着两把枪，一把是兽医给动物打麻醉的麻醉剂，一把是她从黑市上讨来的手枪。
戚梓欣转弯，冷眼看向前面那辆车子，前方红绿灯，她却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戚梓欣惊慌失措的跑了上去，敲开了车窗，连声道:“抱歉，抱歉，今天刚刚拿到驾驶证，技术不是很娴熟。”
语毕，车上的两个警员皱着眉头看向她，刚准备开口，那注射器的针管就插进了脖子里。
赵斗顺看见清楚她的脸，转身就像要跑，戚梓欣拿着麻醉剂对准了他，没有一丝手软。
入夜，天上的星星点点，一轮明月浩荡。戚梓欣拖着赵斗顺爬上了一座废弃工厂的天台。天台上有一个水槽，里面装满了水。戚梓欣熟练运用滑轮将赵斗顺的送到了水槽上端。一手拉着绑着赵斗顺的绳索，一手打开了电话薄。
“喂，瑾恩警官，我在西郊废弃工厂天台，赵斗顺在我手里，来抓我吧。”
“尹老师你……”
她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已经是“嘟嘟嘟……”的声音。
戚梓欣把手机扔到了水里，手上的绳索一松，眼看着赵斗顺进了水里，水里咕嘟嘟的冒着气泡，窒息感迫使赵斗顺醒来。
戚梓欣又拉着绳子，把他拉上来。
“醒了？窒息的感觉好受吗？”
“咳咳咳……疯女人，你要做什么？”赵斗顺咳嗽着，被水泡成了一只落汤鸡，和那日站在学校门口，打算把素媛带走时样子差不多，只可惜，那时他穿的是便服，而现在，他穿的囚犯服，却没有一点囚犯的自知之明。
戚梓欣淡漠的看着她，将绳子绕在了胳膊上。
“今天，刚好是娜英头七。你说，这是不是天意。”戚梓欣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手枪，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又看了看赵斗顺。问道:“美好的事物不是拿来珍藏，拿来保护的吗？为什么，你却偏偏把她毁坏？”
赵斗顺被吊在绳子上，也不挣扎，反而是以一种病态的眼神看着戚梓欣，他道:“越是美好的事物，毁坏时才越美妙。”
“你永远不知道，小朋友喊我‘叔叔’时我的那种兴奋，还有把小姑娘把群子掀起时，被我吓哭时的的那种喜悦，还有她们睡眼朦胧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爱。”
“小孩子嘛，身上的那种天真，那种单纯，那种可爱，是大人没有的。”
戚梓欣笑了:“这就是你折磨她们的理由？”
赵斗顺像是找到了自己:“不！远不止这些！”
“他们像天使，天使没有性别的，是没有性 欲的，所以，当他们堕落的时候，飞蛾扑火的样子才是最美的，不论男女，精 液进入他们身体的时候，他们便是我最爱的天使。”
戚梓欣看向赵斗顺，只觉得好他妈的恶心。手一松，让赵斗顺再次滑进了水中。
“呵……”
“真他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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