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在一个狭小的房子里。
到处都是水,很脏很脏。有一股恶臭。
吱呀——
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磕着瓜子,一脸痞痞的站在岸上。
口里的瓜子皮吃一个吐一个。
“喂,婆娘,听说你是个鲛人什么东西啊?可不可以借你一块肉”
她沉默不语。
“不是,贱人,你倒是说话啊,我跟你说。今天,你不借也得借。我可是跟你说,听说鲛人这个东西可以的肉可以长生不老,好不容易有鲛人这个东西了,我可是一定要一两块肉。哈!”
中年男人绑好她,绑的死死地。
于是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白光。
在烛台上慢慢的烤着,来回旋转。
然后,猛地刺向她的心头。
她一惊,然后疼得叫了出来。
旧伤加上新伤,她的血又一次喷涌而出。
刀锋一转,往外掏,深深地割下一块肉,一块巴掌大的肉。
她紧绷的脸慢慢的放松,呼了一口气。
“哈哈,贱人,等我,你的心头血我也要。”
贪婪。
一会儿,中年男人回来了。
手中多了一个碗,抵到她流血的伤口处。
一滴一滴落在碗里。
中年男人贪婪的看着面前的碗。
没有装满。
男人又拿起另一把刀,又转至她的面前,贪婪的看着一点一点流动的血。又举起刀,手起刀落,她的身体又多了一道巨大的伤口。
血沥沥的流着。
如雨。
碗满了。
男人走了。
她终于开口了,“你拿了我的那么多东西。我想问你一下这里是哪?还有,。告诉你吧,鲛人这个东西,只是个鲛人,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相信我吧。”
“天牢,不,水牢。”
声音慢慢的变远。慢慢的消失。
她哭了,眼泪又变成了一颗一颗珍珠。
她看着自己脚下的路,一片血红。夹杂着珍珠,如画。
她,心如死灰。
她太虚弱了。
她靠在唯一的支柱上,慢慢的闭上眼睛。
幻想着以前的一切。
以前的南宫久,以前的大海。
大海好蓝。好美。
她,好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