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

玄策算算日子，今天既不是中元，也是十五

徐以安（子絮）我知道你能看到

这人说话总是冷冰冰的，他小时候多可爱啊，真的，岁月是把杀猪刀

徐以安（子絮）这次你想要什么？我的眼睛？

玄策你的眼睛现在看不见，给我有什么用？

徐以安（子絮）（对上眼）那你要什么？

玄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帮我做三件事

徐以安（子絮）（警惕）什么事？

他总是这样，对谁都如此警惕，想当年的我一样

玄策呵！

徐以安（子絮）（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玄策不该知道的别问，等到了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徐以安（子絮）是

玄策（背过身）你可以回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不要再来了

徐以安（子絮）是

……

曹沐凡（惊呼）什么！现在就回去，不等徐师兄了吗？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他们甚至都没有跟曹沐凡商量过

从徐以安消失到现在，根本没有他的一丁点消息，甚至从帝京方面的消息也没有过

徐秋甘已收到帝京的信鸽，公子让我们回去。

曹沐凡（疑惑）徐师兄已经到帝京了

徐秋甘（摇头）不知

曹沐凡那阿邪叔叔回去了吗？

徐秋甘不知

曹沐凡那…

一个心中有一堆问题，一个只会说“不知”，这场面真是把徐清依笑了

徐清依你就别为难阿干了，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曹沐凡那何时出发？

徐清依明日一早，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赶上初雪

曹沐凡（点头）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徐清依（挥手）那明天见了

曹沐凡回到房间便开始计划的今晚和那些人碰头，他几乎一下午就待着房间里时不时制造点声响，证明自己还在

好不容易熬到了深夜宵禁之时，换上夜行服，熟练的拉开那扇窗，结果看到一个人就坐在他的屋檐前

曹沐凡（尴尬）阿，阿干你怎么在这里？

徐秋甘守夜

曹沐凡我，我是睡不着

徐秋甘（点头）嗯

曹沐凡那阿干你早点休息哈

徐秋甘嗯

曹沐凡将窗子放下，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床边，脱下鞋子躺在床上，那声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闭上眼睛，默默数着，等听到打更人喊到三更天，才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可看到那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地上的影子，他知道徐秋甘还没有走，他就那样双手支撑着身子一直盯着窗户，看那影子到底什么时候消失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斗了一个晚上，曹沐凡将穿了一夜的夜行衣脱了下来，换了一身便服，打开窗子，他！还！在！那！里！

他顶着黑眼圈，满眼血丝，可徐秋干却神清气爽，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甚至都看不出来有熬过夜的痕迹

曹沐凡（身心疲惫）阿甘可是在这守了一夜？

徐秋甘（摇头）中途睡过去了

这句话差点没把曹沐凡气过去，心里不断咆哮：老子跟你熬一夜，你居然告诉我你中途睡过去了！

此时徐秋干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和满眼血丝

徐秋甘昨夜，没睡好？

曹沐凡（点头）有点……有点想家了

曹沐凡依旧内心咆哮：你这不废话吗？谁窗外坐着一人，谁能睡得着？

曹沐凡（和颜悦色）我再补个觉，要出发的时候叫我一下

徐秋甘（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