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在元初魔爪摧残下,红晕成功大片蔓延。
元初身上特有的清新草香味钻入润玉鼻腔,又顺着他的呼吸,到了他的心肺,缓慢跳动的心脏突然鲜活起来,砰砰跳个不停。
润玉连忙将元初推开,刷地站起了身,只留给元初一个惊慌失措的背影。他定了定神,宽大的水袖狠狠一挥,说:
润玉“简直胡闹!”
他语气中盛满了懊恼,分不清是因为元初没规矩,还是自己也并不抗拒这般亲密。
润玉只好把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懊恼倾泻出来。
润玉“媱婳,本殿念你修炼成形不过数日,难免心思单纯。不想却是放纵你过了头,竟然这般没规没矩!”
润玉的耳根上的红还未消散,叫人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而染上的。
一字一句,润玉拉开了与元初之间的距离,语气生疏无情,和第一次见面想杀了自己那般冷酷。
元初被润玉气得说不出来话,“你、你、你”地指着他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什么。
元初咬着牙,忍着火气,将那两枚重明卵从身上取出。为了救他,她好生怕这卵碎了,周全护着,所以收得隐秘,一时不容易拿下来。
元初到底是被气极了,只听见衣服“撕拉”一声,侧腰处的一大片衣料都被元初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小片光洁的皮肤。
元初手中捏着那两枚蛋,语气不善:
元初“呵,我也真是蠢笨至极。想来你堂堂夜神殿下,我只是个区区草本精灵,非亲非故,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我这身份卑微之人,居然逾矩担心你身体不适,还特地向锦觅求了重明卵。真真是蠢笨到家了。”
润玉现已冷静了一大半,听到元初这话,猛然回了身。
只见元初气得眼眶都发了红,好好的衣裙乱了规整,外衫只有一半颤颤巍巍地搭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腰侧漏了个口子,光洁的皮肤裸露在外。
元初这副样子像是耀眼又滚烫的火焰,让润玉连忙移开了眼,又烧得他的心滚烫。
刚刚压下去的心跳过快的感觉再次复苏,占据了润玉所有感觉知觉。润玉懊恼极了,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连带着语气又加了一些不耐:
润玉“你自己知晓便好。接下来该怎么做,想必你心中也有打算。”
元初听了这话,冷笑不止,她的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气得牙直痒痒。
元初“好啊,我这就走。”
说罢,便捏着那两枚重明卵,怒气冲冲地走了。
出门时,正好撞向了端茶进来的仙婢。那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元初身上,烫的她“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脚步仍是没停,三步两步便消失了踪影。
那仙婢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语气颤巍:
龙套“请夜神殿下恕罪。”
润玉冷冷得瞥了一眼地上摔得七零八碎的杯盏,脑中不知怎么又浮现元初的脸。他甩了甩头,对仙婢说:
润玉“下去吧。”
那仙婢应声,就在迈出门槛的前一步,润玉的声音又飘来:
润玉“方才,媱婳可是被烫伤了?”
那仙婢以为润玉要责罚,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龙套“殿下,都是奴婢失职,请殿下责罚。”
润玉“罢了罢了。”
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吧。润玉这样想着。
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去太上老君那儿那了一瓶霜凝露,他在元初的门外犹豫了半晌,最终推开了她的房门,房内却空无一人。
润玉想着,她到底是认了错,这么快就收拾好去贝叶真人那儿抄经书了。看来态度严厉一些也不是坏事。
可是当润玉来到贝叶真人处时,却发现,媱婳也并不在这里。
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