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不是神女吗怎么可能会死。你骗我,渊烬指着唐舞麟怒喝。
“可神也是人。”竹亭上跳下一人,此人正是北笙萧。“会痛会爱也会伤心更会心死。”
“你是谁?”
北笙萧不理,坐在亭栏上听他们讲。唐舞麟虽不爽他何时在房顶,自己竟丝毫未曾察觉。
“渊烬。”唐舞麟晚叹“去北灵族墓地看看。去看一眼她的冰棺。或许还能在见她一面。”
我把她最后的神识封入寒冰中,至于何时会消散,无人可知,没准她现在..渊烬后面没听直接消失了,去往北灵族墓地。
“你没告诉他,他们有个女儿活在这人世间。”北笙萧斜眼看向唐舞麟。
“看来你果真就是极北战乱之主。北笙萧”唐舞麟倒了杯茶抿了抿。
“那又如何,本王在发动一次,亲自坐镇,你以为你能在赢我吗?”北笙萧撑着头满脸不屑。
唐舞麟嘴角一滑。“那倒未必。”
“那本王让你输的一无所有。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孩子,我还会让她叫我爸爸,怎么样。”北笙萧手指摩挲眼神泛着光。
唐舞麟饮下茶水,道:“放心,不会有这个机会。”
北笙萧不在多费口舌冷哼化作一团黑影不见了。
刚想离开古月轻步走来。唐舞麟赶忙上去迎接。“夫人怎么来了?”
古月道。“屋里太闷,出来走走。”
唐舞麟揽过她入怀:“听闻今晚有灯会,今晚一起去见识北江的灯会如何?”
古月嗯了声,撇了撇嘴,道:“你的伤好了吗?”
“多谢夫人关心,为夫早已痊愈。”
“那既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古月转身踏步离开。
怎么觉着有些生分,是错觉吗?还是...
此刻的北江皇宫,皇帝勃然大怒。
“混账。”
森海星裹着一层衣衫跪倒在殿中央,身体发软发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和一个下人睡在一起。
还被父皇当场抓了个包。现在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尽管她咬死是唐舞麟和她发生关系,可事实就是躺着她身边的花公子啊。
现在一切都毁了,这事传出来这婚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事后皇帝一早就把当时在场所有看到知道此事的人抓起来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
“父皇,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当时和我的是唐舞麟,是唐舞麟啊。儿臣和他发生关系。”森海星跪下哀求。
“你个混账,那明明是花公子,你当我眼瞎吗?”皇帝气的发颤,“你个混账,真的把皇室脸都丢尽了。”
森海星灵光一闪,变得有些平静: “父皇儿臣恳求把唐舞麟叫与女儿来对质”。
皇帝与森海星对视一眼,允了。很快唐舞麟来到了皇宫正殿。见到了凌乱不堪的森海星。
皇帝直奔主题:“冕下,这事你如何解释。”
唐舞麟勾笑,“不太明白皇上您的意思。”
森海星插嘴道:“唐舞麟别装了,是你和我发生了关系,然后把那恶心的畜生送到我床上。对吧。”
“公主何出此言,可有证据?”唐舞麟冷眼。
森海星:“证据。证据就是你在我身上留有关系的证据。我敢保证那就是你,你逃不了。”
“那如何证明?”唐舞麟眼神凌厉,继续道:“那如果没有呢,那我是不是可以参你一笔,公主诽谤呢。”
“来人请洗浸台。”皇帝呵斥一声,侍卫搬来洗浸台。森海星二话不说跳了下去。圣洁之水洗涤她全身,冲染一切罪恶之物。
同时也会浮现与她恩爱之人。不出所料,圣水中出现花公子的面容。这下皇帝彻底暴怒。
“混账东西,堂堂公主竟与野男人私会不知礼义廉耻,拖下去杖责五百,关禁闭。”
森海星见依旧不死心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明明是唐舞麟啊,是唐舞麟啊,那份感觉不会错,怎么会是那个贱奴,怎么会是那个贱奴啊。
唐舞麟一旁冷笑。森海星看过去,指着唐舞麟,是你做的对吧,是你做的对吧,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明明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如此算计于我,你怎么能算计我?我那么爱你。
皇帝甩袖:“愣着干嘛拖下去。丢人现眼。”
唐舞麟道:“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告辞”说罢也不等皇帝同不同意踏步离开。
皇帝纵使还有想说的,如今只能憋着,知女莫如父,他自是知晓那混账做了什么,但同时也知道这位冕下肯定也掺和了一脚,现在如果偏袒女儿,那之后想有利益上的关系怕是不可能。他是皇帝自然知晓该舍时就该毫不留情免得得不偿失。
无论怎么说,这次也是森海星自己因一己私欲栽了,怪谁?怪自己愚昧!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想法。自讨苦吃。
人就好比这欲望,一旦有了,就会无休止的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