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最怕什么,怕叶栀夏生气?不不不,怕叶栀夏不让他上床!生气和不让他上床是两个概念!生气了他能哄,不让他上床那就表示他连人都见不到了。
“安儿。”陆绎抱起好几天没见的儿子,“想不想爹?”
“想~”陆安的小奶音简直是遗传了叶栀夏。
“你娘呢?”陆绎看了眼屋内,好像并没有叶栀夏的身影。
“娘亲去办案啦,娘亲说没个三五天,半个月回不来。”陆安歪头想了想,“娘亲还说你找不到她,也不许你去找她。”
陆绎一听就坏菜了,他昨天晚上好像有点狠了,自家夫人这是跟他生气了。
“你娘还说什么了?”陆绎希望能套出点什么。
“娘亲说爹爹是个大尾巴狼!”陆安学的有模有样的。
一边已经成亲的岑福捂嘴偷笑,他早上就看到陆绎脖子上的抓痕,再联想到叶栀夏所说的大尾巴狼,岑福立马就明白了。
“你以后别听你娘瞎说。”陆绎额角青筋直跳,真是什么话都敢跟小孩子说,也不怕把小孩子带坏了。
“娘亲说了,爹爹的话不能听。”陆安毫不犹豫的把叶栀夏卖了。
“为什么?”陆绎捏了捏陆安的脸。
“因为娘亲说男人的话能信,母猪会上树。”陆安卖自家娘亲卖的十分干脆利落!
“……”陆绎瞬间无语,额角青筋已经压不住了。
一边的岑福强忍着笑意,不能笑不能笑,马上月底了,还没发俸禄呢,笑不得笑不得!
“岑福,你一边去。”陆绎斜了岑福一眼,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岑福上扬的嘴角。
“是。”岑福赶紧开溜,哎呀,终于解脱了,再待下去这个月的俸禄就没了,下个月的也不一定了!
“你娘亲还说什么了?”陆绎耐着性子问道,好你个叶栀夏,等你回来了看怎么收拾你!
此时的叶栀夏打了个冷颤,一想就知道是陆绎那货在后面骂骂咧咧了,骂吧骂吧,反正她不在,回去了账慢慢算。
“冷吗?”常柳看到叶栀夏打了个冷颤。
“不冷!”叶栀夏十分淡定,“有狗骂我而已。”
“?”常柳眨巴眨巴眼,似乎是不敢相信,“狗还会骂人了?”
“那可不!骂的可难听了!”叶栀夏一本正经的忽悠人。
“那回头你得带我见见。”常柳十分惊奇。
“你见过了。”叶栀夏意味深长的看了常柳一眼。
“?”常柳表示自己有点迷茫。
“还见得不少。”叶栀夏表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陆绎听完陆安的话以后,他有种想冲到叶栀夏跟前的冲动,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跟小孩子说,带坏小孩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