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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祭吵吵闹闹,各色学生穿梭在这热闹不已的环境里。夜里像是谁泼了墨随手一挥洋洋洒洒,将乘着星光的漂流瓶打碎让黑白相应,它的银色月光永不失色。
棕色的长发用簪子盘起红发发带随风飘舞,浅红色的盖纱品质细致柔软不已。涂了淡妆的脸庞染了些许妩媚气息,那殷红唇瓣似有若无在诉说什么要求,轻摇手中纸扇如大家闺秀般。
暗红色滚金边而绣着繁重各色花纹的拖地汉服层层叠叠,随着步子腰间的红色禁步摇晃着像是走入暧昧深渊的引路罂粟花,散发这致命的吸引力诱惑着多少迷途人。
刚才路过时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虚掩着的化妆间门缝里掖藏什么秘密。你只听到了大原与给她化妆的女同学两人嬉笑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扎在了心上疼的精疲力尽麻木的耳膜发疼。
真是恶心至极,没有任何资格权利去吃这个酸醋但就是嫉妒心作怪搅得,有分寸的你酸的醋味泛滥一点就炸。也许就是这样,你已经轮不上什么三观道德了,这种莫名的负罪感与不知是否正当的责任压的你喘不过气一片混乱虚虚幻幻。
大原奈奈“我真的……好喜欢修桑”
她那只是纯粹初于爱意的话语却也是对你的宣判,沉溺在虚幻世界里太久了清醒过来便是痛不欲生。你握着门把的手发颤死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已经将心意传达给他就好了,手心里都是红印泛着黏腻的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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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吗?”
阳台的风阴凉而舒爽,隔着多层衣物的你闷热得恍惚摇摇头脸思考的能力都快被磨灭。那种闷热散去来不及接受这凉爽脚底一软倒在了地上,狼狈的要命。
卡尔海因茨蹲下身将你搂在怀里拍打着后背像是安抚,他的声音很好听磁性的感觉在这高楼顶显得格外沉闷。
他.“川,听着。”
他.“我们现在重要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他.“儿女情长只会束缚你不能前行,那种感觉你是绝对不能踏足的。一旦进入,便是万丈深渊。”
你听的恍恍惚惚,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他湿润的眼泪灼伤谁的哀怨。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袭来你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抓住他的衣角,幻觉将你吞没了已经快疯掉了。
池浅川“大人,救我……”
快要昏厥过去的低吟,断断续续的求救是最后的挣扎你快受不了了。自从那天晚上的暧昧后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就像是银河般,看着只隔着一道东西但实际上则是永远达不到的地方,何必自相折磨吃尽苦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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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喧闹已经越隔越远,你感觉什么被突然抽离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想抓住他的手,再看看他蔚蓝色的眼睛但是残忍的却被上天宣判了,无期徒刑。
他.“那就忘了吧”
彻底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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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舞跳的朦胧像是牵线的木偶被操控,你脑里一片空白唇角尚未散去的是对他念念不忘的情思。即便人群里突然爆炸的传来逆卷修失踪的消息,走下舞台耳边响彻不断的掌声与欢呼也不再重要,后台慌成一团各种声音层出不穷。
换了身白色短衫汉服的你还是去了天台找他,即使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也罢了差不多这场荒诞闹剧也该散场。
终究只有你沉溺,然后体无完肤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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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浅川“不去吗?”
你的声音空灵清澈,但是却不免木讷。逆卷修闻言翻了个身继续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扭过脸来看你眸子里察觉到了什么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其实你心底里根本就不想来的,但是一听到逆卷修消失时脑子里那根弦就崩了,麻木的你所有思绪消灭只剩下想去看看他,只想看看他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会对逆卷修如此着迷,好像是突然涌上来的情感而已你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然后疯狂到心动。
只是某个时间的惊鸿一瞥而言,慢性的毒药随着时间发酵而散发着害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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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卷修“周末,约个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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