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温家三人被江澄遣人送回了岐山,挂在了不夜天的城门楼子上,还无比招摇的留下一句话:云梦江氏与岐山温氏不共戴天。
此举无疑是在明晃晃打岐山温氏的脸,可温若寒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其一,虞绥安、江澄、江厌离已经启程出发去了不净世,温氏也就只能扑个空。其二,莲花坞的禁制被虞绥安改造的彻底,抗住岐山温氏的攻击轻而易举,不怕他再次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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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安,见信如晤。”
虞绥安一打开信件便是蓝曦臣熟悉的开头,不禁哑然失笑。
“我与叔父已和忘机会和,到达云深不知处。一切百废待兴,所幸蓝家立身之本尚在,大都有迹可循,省去了许多麻烦与波折,在此,我便不过多赘述。你总说寒室外光秃秃的一片,如今重修院子,你说种些什么好呢?”
“真是讨厌,一句情话也不舍得吝惜给我……”虞绥安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是嘴角扬起的弧度却骗不了人。看了眼落款日期,十日前,虞绥安又拆开另一封信。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绥安一切可好?”蓝曦臣仿若能够看透虞绥安所想似的,精准写信。
“忘机已出发前往温氏的教化司,之后便会前往不净世,望亲爱的夫人照顾。”
虞绥安挑眉,心道谁是你亲爱的夫人,八字还没一撇呢。
仔细看完了一连几日蓝曦臣写的信,虞绥安算是知道什么叫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提起笔开始回信,虞绥安足足写了得有一刻钟,小臂的酸痛的很,才放下笔。
阿青走进屋里,禀报道:“魏公子已经到达不净世,片刻便可到达。”
“呼——”虞绥安长舒一口气,落下笔,把信封好,塞给了阿青,自己则去寻找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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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怎么不去先找你绥安师姐?”江厌离疑惑地问魏婴。现在在她心里,虞绥安就是家里的主心骨,尤其是这么些天虞绥安铁血作风,带着里里外外给云梦重新树立了威严。
魏婴有些心虚,他哪敢说是怕自己的陈情被师姐厌弃,只好信口胡诌,编起大瞎话,“这不是师姐太凶,我害怕嘛……”
“好你个魏婴,我看我这新制的糕点你也甭吃了,大老远就听到你在讲我坏话。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虞绥安“嘭”的一声把食盒撂在案几上,没好气的瞪着魏婴,把某人吓得像鹌鹑一样躲进江厌离背后。
江厌离笑的无奈,“绥安,阿羡刚刚回来呢。”
很不优雅的翻了大白眼,虞绥安说道:“我知道啊,要不是他刚回来,我也听不见他讲我坏话。”
一阵插科打诨过后,虞绥安也就放过了魏婴这个没皮没脸的臭小子,拉着江厌离去准备晚上宴会要穿的衣服。顺便也在自己拾掇完以后,不忘给魏婴穿的卖相好一点。看着打扮完毕的魏婴,虞绥安也不得不感慨一句人靠衣装马靠鞍,魏婴十分的颜值,被这一身衣服衬出了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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