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兴镇距离莲花坞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一路上人流量也算不上少,可今天却死寂一般,道路两边鸦雀无声,恍若荒野。
虞绥安心中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待到她走至莲花坞,已然是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虞绥安一步步走进莲花坞,提着剑的手不断缩紧。
“真是好一个岐山温氏!”虞绥安怒不可遏的大喊。
温逐流看到提剑而来的虞绥安,心中大惊,慌忙接招。
虞绥安气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虞绥安已经顾不得自己和温逐流的那点武力差距,一招一式直冲要害,恨不能直取温逐流的性命。
被虞绥安带来的大多是死侍,出手狠辣,此刻也与温家的弟子缠斗起来,两方打的不可开交。
屋内的王灵娇和温晁听见动静也跑出来查看情况,见是虞绥安,不屑的笑了笑,“自寻死路的家伙。”
“刷——”
虞绥安竟生生斩下温逐流的一只手臂,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鲜血溅了她一身,本来仙气飘飘的白衣也成了一件血衣,剑上的血珠顺着剑身下落,很快成为了一个小血泊。虞绥安左半边脸溅上的血滴,衬得她宛如人间修罗,刚才不染纤尘的仙女就像是一个幻觉,好似杀人如麻的女魔头才是她本来的面貌。
紧随而来的虞氏门生也控制住温逐流三人。
虞晚行看着温逐流,又看向虞绥安,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但也很快欣然接受。指挥自家弟子捆住温逐流与温晁、王灵娇三人。
虞绥安面无表情的拿帕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随手丢在一旁,就这样冷冷的盯着温氏三人。
“你打算如何处置?”虞晚行看着虞绥安,期待她的回答。“是全部杀掉,还是放回岐山?”
虞绥安没回答他的问题,“先把这些温氏子弟尸体给我有多远弄多远,一把火烧了也好,让狗叼走也好,赶紧弄走。”
虞晚行挑眉,“好。那江氏的弟子呢?”
虞绥安不满的看向虞晚行,“那还用问,自然是厚葬。”
两人对话结束,虞绥安也没心情挑起新话题,一时之间竟然冷了场。
…………
打扫完莲花坞已经到了深夜,平日里热闹活泼的莲花坞第一次寂静下来,虞绥安整个人都很不适应。往日夜里魏婴总是最闲不住的存在,带着一帮大大小小的弟子四处玩闹,江澄虽然嘴上说着不去不去,但是真到那时候玩的比谁都嗨。每次被姑母发现总是躲到自己和阿离那里打掩护,怕的不得了。
姑母啊……虞绥安陷入沉思,久久不能释怀。姑母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爱一个人从不宣之于口,嘴硬的要命……
虞绥安坐上正厅的主座,苦笑一声,“这一人之上的感觉,着实不美妙……”
虞晚行轻笑,“我的好妹妹,以后有的是你一人之上的机会,现在才哪到哪啊。”
“你不懂,这不一样。”虞绥安摇摇头,转而说起其他话题,“温逐流如何?”
虽然虞绥安恨不得一剑杀了这三个该死的贱人,可现在时候不到,便是杀了也于事无补。
“好得很。”虞晚行无所谓道,“就是那个温晁和王灵娇,着实令人恶心。真是王八配狗,一家人到一起去了。”
…………
虞绥安又继续与虞晚行商议对策,为今之计,是如何用这三个人为莲花坞换取最大的利益。
“谁在那里?”虞晚行突然大喊,飞身追出去。
“阿羡?”虞绥安看着还在墙头的魏婴,那是又惊又喜。
“师姐?”魏婴翻过院墙,喜极而泣,“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虞绥安心疼的抱住魏婴,“哭吧,师姐在呢,放心的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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