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嘶……
开心疼地眉头紧皱,呼吸急促,机械飘落的冰凉雪花落在他的身上。他浑身冰凉,却不能抱住自己来获得一点温暖——这可能会使他的飞行收到影响;再者,身上的伤一碰就疼。他决不能停下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几乎意味着死亡。
他必须再一次去那个类似于“中转站”的地方——在他还有呼吸之前。否则,漫天冰雪将把他吞噬殆尽。
开心如果他们在就好了……
花心、粗心、伽罗、小心,导师们,还有……甜心。
开心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要靠自己啊
说着,开心对自己叹了一口气,随即脸上荡漾起灿烂的笑容——要加油,他会成功的。
但,一股担忧随即侵占了他所有的心思:
开心他们不会也遇到危险了吧……
雪原之上的天空,少年有了两个近期目标:活下去、找到同伴
伙伴们……可能会有危险。他要去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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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茂的树林中,柳条掩映之下,一位少年席地而坐。他的面前,是一床古琴。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十指纤长,为琴而生。
他的身旁,有一位与他的容貌极其相似的少年。眼眸微眯,背靠柳树而坐。略显宽大的衣领滑落到肩下,露出少年精致的锁骨。
琴声悠扬,柳树下的少年却有些百无聊赖。
反叛好无聊啊……
反叛古人,你说本体他们该不会把我们忘了吧?
琴声戛然而止。古人没有回答,低头沉思。
相处多年,反叛自然知道古人的心思。一时间,这位略有些叛逆的少年也哭笑不得。
反叛本体不都说过了吗,说文言文就行,我们又不是听不懂。
古人抬起头来,语气生硬而迟钝:
古人等待,就好
反叛“切”了一声:
反叛每次都是这句话,你难道不无聊吗?
古人看了反叛一眼,没有说话。
反叛好好好,我知道了。别讲那些心灵鸡汤了,听得小爷头疼
古人淡淡地“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目光随即转向面前的古琴。
反叛一脸要被逼疯的样子:
反叛你还不如说文言文呢,我说一句你回不了半句,真的很闷啊!
古人仍不回答,只是收拾起自己的古琴,背在背上,随即用手指了指写满字的叶子。
古人汝……你
反叛知道了知道了,我拿就是了!
反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走过去拿起叶子,随即反应了过来:
反叛你也有开窍的一天啊!
反叛去哪?
古人微微摇头。
古人他们不在这里。
听到古人这句没有任何卡顿的话,反叛“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反叛我总算知道你刚才说话那么想的原因了,原来是憋着搁那儿想这句话呢!
古人……
反叛好啦,歪管这些事了。实在不行我一个人也能聊嗨全场啊
说着,他搂住古人的肩膀:
反叛不会说白话文就不说。说文言文的时候你话那么多,一学白话文,说的字就直线下滑,都快赶上本体了
反叛古典美人不好吗?干嘛学那个冰山
古人看着对方酒红色的眸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古人吾非“美人”
古人其实想说两句话,但他的下一句,被反叛酒红色的眸子读出来了。
反叛哎?古人你不准告诉本体!
蓝天白云下,柳条微浮中。
两个少年,就这么越走越远。
较为活跃的那个少年时不时一句玩笑,与他容貌相似的古琴少年半是白话文半是文言文地应着。
人造的夏天,就这么有了真实的气息。
甚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