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懒懒散散的我,被阳光唤醒,迷迷糊糊的拔下了插在耳朵上的耳机,瞅了眼微信,翻出了凯哥给我留的话,时间赫然停留在早上四五点:
萌雪家的凯boss[已更名]:
丫头,我到了北京,醒的时候记得电话我…一天三个电话,记得打。
我视线向上瞄,看见手机上明确显示已经是23日7:30AM,按照凯哥他的班机推算…凯哥到重庆已经二三个小时了…并且这个时间绝对起床了…
然后的然后,凯哥忙着22岁生日会的彩排了…我jio的,我有必要抓紧时间了…不然,时间不够…
故直起自己的小身板,任由长发飘逸般散落在雪白的大床上,用右手掀开铺盖在细腿上的毛绒被,一双娇小的玉足显露了出来。
轻点如地,穿上毛茸茸的拖鞋,一步步走到了房间内的独立卫生间众盥洗池内,拿过洗漱杯,抽出牙膏与牙刷。牙膏在点点挤压下渐渐弯曲,落在牙刷的正面,而后将被挤压的牙膏放置一侧,接过满满一杯水,开始洗漱起来。
5分钟的洗漱后,我推门至放置行李箱的地方,打开行李箱,取出今天穿的汉服和发饰,拿到了独立卫生间,一点点的放下,开始整理着装。
我先梳了个足矣钗发簪的发型,左手支撑发型稳定,伸出右手拿过放置在案上的钗饰,依照前后顺序依次钗了上去,稳稳当当的。
预先整理好了钗饰及发型,开始一点点的穿起来了袄裙(9月的北京,是渐冷的)。先着了内衣,从内到外依次绑紧固定;预先穿加厚肤色打底裤以保暖,后又穿衬裙避免受冷;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衣服依次加厚,最后穿了长袄及马面,拿了个手捂,便着装完毕。
蓦然想起今早看见的那条微信,出房间前,拾取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塞入随行斜挎包内,暂时不给他打电话,权当希望他能有些休息时间,不至于累的让人心疼。
收拾好一切,推开房间门,缓步下楼走到了别墅客厅内,此时助理慕楠正和姐姐秦蕾聊话常,我礼貌的点头示意不做打扰,坐于沙发一角看起了电视。
姐夫在开放式厨房内忙碌着,不一会儿早餐便端上了桌,
“各位小姐们,吃早饭了。”
我慢慢的走到了餐桌,坐于一角不动,等其余人皆上桌了,余下三人皆上桌后,便开始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小雪,你结婚了?”
“王俊凯是怎样成为你男友的?说说”
“昨天接到你的时候,身上的草莓印解释下?”
“你刚下飞机的那通电话是谁打的?”
“你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拿到双专业博士毕业证书?”
“王俊凯签下你的原因是什么?”
“为什么一毕业就拿到了《钗头凤》这部大制作且是正午阳光的剧女主唐婉,原因是什么?”
“你建行卡里怎么会有上千万甚至过亿的余额?哪来的?”
“汉服价格都比较贵,你是怎么买到那么多套不带重复的汉服的?并且最低单件200多块,最高单件高达俩三千块”
姐姐低头就餐的同时,还时不时向我抛来一个个令我哑口无言的问题,以致于我差点被噎到,一阵猛咳,喝水才得以暂时缓解。
我缓解后,向坐在我面前的姐姐开口“姐,那些问题,我要打个电话才能回答你。”姐夫略有些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慕楠也一副好奇模样,唯有姐姐仍面不改色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连带丢给了我一个同意的眼神。
对于姐抛来的问题,大部分我还是可以回答的,但是有些问题需要问过本尊意见,我可不敢妄加定论。
思虑完,暂停手中正在就餐的动作,低头扒拉出放在随身斜挎包内的手机,在手机通讯录内翻出一个人的名字,拨打了过去,悄悄的开了免提模式外放,唯有电话那头的人仍不知晓。
“宝宝,醒了。怎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 ,难不成…你昨晚熬夜,睡懒觉刚起?慕楠没叫你起来吗?”
电话那头的他,独特的声线,让人十分容易辨别是谁的声音,却十分让人心疼,声音略有些疲惫,没了往日的风采,言辞间带着对我的关心以及猜测我可能熬夜睡晚才起时的些许蹙眉;却能感觉,他乐意我的打扰,哪怕再晚…即使再晚,也会记得回拨…
眼眶湿润,泪水在打转,偷偷抹了眼泪,强装镇定的回电话那头的他:
“喂喂喂,凯boss,我难不成在你眼里就是个好吃懒做又喜欢赖床的小懒虫吗?我不要面子啊?”
此时,姐姐放下手中的餐具,餐具间的金属碰撞声引起了电话那头的他的注意,他开口:
“嗯,你不要面子,你有我就够了。”
“宝宝,你那边怎么会有声音?难不成你吃饭的时候开免提接电话?”
亲爱滴凯哥、凯boss,你这话真相了。原本打算出门的时候给你打电话,结果被我姐在餐桌上抛来的问题给打乱了…只能默默电话免提了。
这时,我姐终于开口了,言辞略有些许不客气的意味,看的我有些心里不舒服:
“你好啊,我新鲜出炉的妹夫,我是你妻子南笺雪的最小的亲表姐,秦蕾,很高兴认识你。”
姐夫适时帮腔开口,妇唱夫随亦礼貌中带些许冷漠疏离:
“你好,王俊凯,没想到我们会通过电话正式交谈,还是以你妻家表姐夫的身份。正式介绍下,我是你的表姐夫,***。”
电话那头的他,瞬间被这俩道突然出现在电话里的声音给惊到,良好的素养让他仍礼貌的回复,毕竟是妻家人,始终得给面子:
“表姐表姐夫你好,我是阿雪的丈夫王俊凯,很荣幸认识你。秦蕾姐,常听阿雪提起你这个年龄相仿的姐姐,电话见面是我的失礼,改日再登门拜访。”
回复凯哥的,仅是我姐一句冷漠又疏离的“嗯”,明显对把我拐走的他些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