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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曾经的我们

千寻木,知我易

车子开到了山顶上一栋白色的别墅,才缓缓停了下来,千木从车上走下来。他握住手腕上的表,抬起来看了看时间,冷静的脸上挂着等待的表情,阴沉的脸却不乏从容。

易凉下车的时候,微风吹起了耳旁的几缕头发,看向千木。

一步一步走向她曾经最想逃离的人,她张了张嘴,尽量的让自己不害怕,“为什么要让别的股东撤资顾氏?”

千木站在她面前,孤傲的身影上无不泛着冷戾之气,犹如鹰般的目眸直射在无措的易凉身上。

“谁让他不自量力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千木冷冷的声音直直传入易凉的耳朵。

原本她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易凉如遭雷击。

这么多年,她还以为他改变,一切都是她的妄想。

易凉脊背僵直的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镇定的说:“你不觉得自己太无耻吗?”

“无耻?”千木低声笑着,只是这笑太危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易凉看着千木的俊颜,伸出手扬起巴掌,狠狠打在千木的脸上,'啪'的一声,千木猝不及防被她打中,俊逸的脸猛地侧了过去,这一声,惊得易凉自己也惊异了,可想起他做的事情,她胆子又回来了,继而又扬起手,想要继续给千木一巴掌。

然而,千木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易凉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易凉你以为你是谁?敢打我?”

千木的力气很大,易凉几乎动弹不得。她怒瞪着眼睛看着千木,见他的左脸上有清晰的巴掌印。

这是第二次为了别人,扇千木耳光。她不会再像之前一样让她身边的人因为她受伤害。她努力压抑心中的害怕,与千木对视:“别在伤害无辜的人。”

千木仿佛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上下打量了易凉许久,她褪去了青涩,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刺猬。

“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一晚,我就放过顾氏。”千木说道。

听完,易凉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我不是以前什么都听你的易凉了。”

“你只能是我的。”千木死死的搂住易凉的腰,脑袋扣在她的颈部,嘴里不停呢喃,眼里闪烁慌乱。

易凉返回家中,上楼时,见到顾南末等在门口。

心头一颤,想那个男人的话,心里还是受影响的。

她不希望他再为了自己再受到伤害。

“你怎么来了?”语气带着疏离。

一股不好预感浮上顾南末的心头,他知道易凉应该是和那个男的见面了。不然她不会这么不开心。

“想媳妇了”顾南末向往常一般嬉皮笑脸,但紧握的双手早已出卖他的不安。

“谁是你媳妇,别乱说。”易凉平静的说。

夜晚,顾南末潜入易凉的房间,看着易凉的脸,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没有笑容。

抚摸着易凉的脸,手停在易凉的嘴唇上,顾南 末忍不住俯身亲吻。

睡梦中,易凉感觉有点不对劲,直到自己不能呼吸才睁开双眼,猛地推开顾南末,大开灯,生气的看着罪魁祸首。

“醒了?”顾南末不在意的说。

易凉冷声回答:“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冷嘛。”顾南末可怜兮兮说。

易凉回答:“衣橱有被子。”

“不要,我要和你睡在一起”顾南末耍无赖。

顾南末捧起易凉的脸,亲吻着她的嘴唇。

“唔”

吻渐渐来到脖颈,易凉不停的挣扎,微喘:“南末,不要。”

“别害怕,我会小心的。”顾南末说。

易凉反抗:“不要,顾南末。”

顾南末不说话,再次吻住易凉的资唇,他想真正拥有她。

这次,易凉没有拒绝,关键时刻,她说:“轻点。”

“恩”

两人的身体结合,灵魂合一。

天刚刚亮,顾南末小声的离开房间,到阳台抽着烟。

易凉醒来的时候,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好不容易消失的红晕再次出现。

“混蛋”易凉骂顾南末。

顾南末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粥:“昨晚辛苦了,补充点能量。”

“滚,我不想看到你。”一看到这张欠的脸,易凉就忍不住火大。

顾南末愧疚的说:“是不是很累,对不起,我没忍住。”

“你闭嘴,不准再这件事情。”易凉咬牙说。

顾南末像一个听话的小孩点点头:“好的,媳妇。”

伺候易凉穿衣洗漱,小心翼翼的扶易凉到客厅。

顾南末看了看发来消息,脸上突然有些着急,“易凉,我家有点事情,晚点来接你吃饭。”

易凉点点头,她知道是公司的事情。

在顾南末离开后,易凉打车去了千木的别墅。

“易小姐,少爷在处理公事,你到隔壁的房间等他吧。”助理把易凉带进了房间便退出去了。

房间里摆满了她所喜欢的花,一张白色的床上还放着她的轻松熊,仿佛在她以前的房间。

“易凉”千木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易凉,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却也是小心翼翼的,“易凉,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吗?”

“千木,放过顾氏,不要再一错再错。”易凉缓缓的说。

千木用力抓着易凉胳膊,将她扳正过来。“我们结婚吧。”

“千木,从你害得我失去最亲的人的那一刻,我们再也不可能了,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重新开始,可你非要毁了。”易凉越说声音越哽咽,眼泪滴了下来。

“别人伤害我,我可以保护自己,看不见的伤,都是你捅我的。”千木的嘴角的笑容缰了下来,手慢慢松开了易凉,满脸的失落。

他以为他的易凉回来了,瞬间所有的希望都破灭。

“只要你放过顾氏,我可以去死。”

“值得吗?”千木低着头,低声喃喃的问,“值得吗,易凉?”

易凉轻咬唇沉默。

“把衣服脱了。”千木冷冷的说。

犹豫几秒之后,易凉还是把衣服全部褪去,露出修长四肢,奶白的皮肤,漂亮的天鹅颈。

千木抱起她走向大床,摁在床上狠狠的惩罚。

易凉感觉后背有深入骨髓的刺痛,她想反抗,可千木压着。

不等她开口问,千木起身丢过来一件T恤,背对着她,连看都不再看一眼,淡淡道:“死不了,我只是给你纹身。送一个顾氏加一个纹身,你不亏。那是我构思了好久的图案,希望你不要破坏。”

易凉试着起来,像踏碎的蝴蝶犹然挣扎着翅膀。她的双眼阖,眸底里,尽是读不懂的颜色。

千木想,他果然还是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易凉吧。

他把易凉从床上抱起来,轻飘飘的,仿佛倒空了灵魂的躯壳,每一滴黏腻的血,都深深刺痛千木的手心。

他不想承认,自己还是颤抖了。

怀里的女人像被蹂躏过的流浪猫一样,轻轻含出一声轻唤。

她靠在他怀里,“千木,放过自己吧”

千木怔了三秒钟,“易凉,对不起,原谅我太爱你。”

慢慢的,慢慢的,迎上了她微闭微合的眼睛,嘴角似乎挑起一丝释然的笑意,手臂毫无生气的垂下去。

“易凉,不要睡,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千木一路抱着易凉,直到医院。

确认易凉没有事情后,千木离开了医院,并让医院通知了顾南末。

“易凉,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顾南末轻轻的将她的额上湿湿的发丝给拨开,看着她那一张娇嫩的脸上布满苍白。

第二天早上,易凉因为麻醉药退了疼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打着点滴,又看到顾南末躺伏在床边,下意识的要起身,可她根本无力起来。

顾南末因为易凉的小动作惊醒了过来,他看到易凉额上的虚汗,一脸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伤口疼?”

易凉摇了摇头,缓缓说到:“我没事。”

顾南末总感觉易凉有事情,把易凉拥入怀里,“你是不是傻,不打麻醉纹身?”

“我只想试试。”易凉淡然地说。

“以后别在做让我担心的事情,你喜欢什么,都由我替你完成。”顾南末语气轻柔温和。

易凉出院后,顾氏的危机解除,但顾南末就没再联系过易凉。

刚想在沙发上一躺,电话响起。

“小凉儿,出来吃饭。手抓饭那家。”夏鹿说。

易凉应声“好”

在餐厅门口,她就看到顾南末一双清亮的黑眸却映入她曈孔中,并和他对视。

而易凉万万没想到,快要消失的人,现在却站在这里,可这就是事实。

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可现如今,他的身边再也没有属于她的位置,他与她就站在不远处。

顾南末静静地看着易凉,声音低哑的说:“好久不见。”

易凉没回应,越过他,走向夏鹿订好的座位上,翻阅着菜单。

许七七从包厢走出来,过来搂着顾南末的胳膊,看向易凉,礼貌性的微笑,“末,是你朋友吗,怎么不过去打招呼?”

“七七,去吃饭吧。”顾南末说。

“嗯。”许七七点点头。

十分钟后,易凉点满了一桌子菜。惊得夏鹿的下巴都快掉了。

“小凉儿,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吃饭?”

易凉淡定的吃着她喜欢的手撕牛肉,面对一满桌的食物,不以为然的说:“我只是怀孕了。”

夏鹿看到,易凉一脸淡然的样子,小声的问:“易凉,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易凉摇摇头,“没有的事,别多想了。”

吃完饭后,易凉说想一人走走,便拒绝和夏鹿回学校。她的心情超复杂,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和顾南末的关系。

回去的路上,易凉心不在焉的朝前走,身后的人缓慢的跟着。

地上的影子缩短又拉长,两个人默契搬的保持沉默。

原本她鼓起勇气,面对俩人的感情,想好做他的妻子,但现实狠狠的打击了她,也许她没有资格拥有这些幸福。

不管他给予了自己什么,她都是心甘情愿的接受,她希望,她爱的人幸福....她会收起她的爱,尘封在心底,就算艰难,她也会去做。

一阵手机震动打破沉静。

顾南末想都没想就接起,淡淡开口:“我晚点回去。”

易凉止步,她知道是谁,是那个女孩吧。

“易凉,我送你回去吧”

“我跟你没关系,请你离我远一点。”易凉留下一句冷漠的话,转身打车离开。

倒在床上,易凉想起她和夏鹿开玩笑说怀孕这个玩笑,现在仔细想想,有点不对劲,月经本该这个时候来,可迟迟没消息。

易凉心里一沉,不会真的怀孕了吧,决定明天去医院检查。

11

易凉拿着那份化验单,摸着自己小腹,真的不敢相信她的肚子有一个小生命,但她还是决定不要。

当冰冷的仪器探进易凉的体内的时候,她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而落。

那一瞬间,她还是舍不得这个孩子,虽然打了麻药,她明明应该感觉不到痛,但是,她的心像被别人砍了一刀又一刀,痛得她不能呼吸。

手术结束后,在打完针水后,收拾好自己就出了院。

回家后,平复好内心的情绪,办理好休学手须。紧接着一个星期,易凉都没有出门,每天都点着外卖。

突然,房门响起,易凉不知道谁,刚想起身相迎,顾南末走进来,直接将她按倒在大床上,封缄住她的唇。

一股酒气从他的唇齿间传递过来,易凉一愣,他喝酒了?

“七七,你回来了?”顾南末一声呢喃,将易凉的意识拉拢了回来。

她使劲的推开他,没好气的怒吼:“顾南末你看清楚,我是易凉,不是你的七七。”

顾南末醉眼迷离,完全没有听到易凉的话,霸道而强势的欺身而上.....

抱着易凉,自言自语“易凉,我对不起你。”

趁着顾南末睡着,易凉走出房门,站在窗前,望着远方。

听到开门声,易凉转过身抬头望向门口,顾南末就直直的定在原地,他的眸子暗了下来。

易凉一脸冷清,开口说了句:“顾南末,滚出我的世界,我不想见到你。”

顾南末暗沉的眸子灼灼盯着站那里单薄的易凉,易凉说的每一句,都在深深刺痛他的心。

“你怎么瘦了?”顾南末口气中隐隐带有担忧。

易凉扬起漂亮的唇瓣,抬眼望向他,一字一句,缓缓开口:“跟你没关系。”

顾南末知道她对他的恨意,可每一次,她 那么直白地表现出来的时候,他便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他望着她好半响,才轻声说了句:“易凉,对不起。我是爱你的,可是没有办法放下七七,看到她倔强的样子,我就狠不下心。”

易凉听到他如此说,忙不迭打断他,她一直保持着笑容,也一直强忍着哽咽,她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平静。可还是压不下那眼里,迅速涌起的泪意。

晶莹剔透的泪顺着她白净的脸颊倏地滑落,悄无声息滴在她白色衬衫上,却没有一丝痕迹。

顾南末望着她眼里的泪满是心疼:“不管你信不信,我爱的是你。”

易凉好想放声大笑,如若在以前,她如此说,她怎么会不信,她会开心整整一天,可是,在他利用她对他的爱,伤害她,还叫她怎么信?

“顾南末,现在你跟我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你利用我对你的爱伤害我,我还相信你,我易凉是脑子坏掉了吗?”最后一句,她几乎对着他吼出声。

他转身走向门口,没再望她,只听到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随即,整个房间内安静下来,犹如他渐渐沉寂的心。

夏鹿从外国回来后,就赶往易凉的住处,在门口大声诅骂:“易凉你个混蛋,没良心的。”

易凉听到夏鹿的声音,忙着出来迎她:姑奶奶,你怎么来了?

望着易凉苍白的脸,夏鹿不忍再责骂,开口说道:“如果,不是别人告诉我,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

易凉笑,笑容里满是感动:“对不起,不过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说着,易凉还转圈,证明她很好。

“好了,快点进来吧”

“嗯”

夏鹿从别人口中听易凉去做了人流,有些不相信,望了一眼前的易凉,“你真的把南末的孩子打了?”夏鹿再度问了问。

听到夏鹿的话,易凉点了点头,“我觉得这样对我们都好。”

说的时候,夏鹿以一种理解的目光看着她:“那这几天,我给你补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易凉笑了笑,点点头:“那我以后都没机会穿漂亮的裙子,只有羡慕别人的份。”

听见易凉开玩笑,夏鹿转了转眼珠子,“这样不是挺好,以后只能看着别人穿了”

那日之后,夏鹿在易凉家待了半个月,在夏鹿的精心照顾易凉恢复得不错。痊愈后易凉回到学校拿资料,准备离开的那一天,易凉压住隐隐作痛的伤疤,切实感受那种抽丝剥茧重生的痛。

人流后遗症给易凉的身体还是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困扰,那天易凉抱头蹲在家门口的楼梯间,等那阵令人眩晕的疼痛感过去,抬头看见一身黑的林稚指间夹着一支黑色的黑魔鬼关切地望着易凉。易凉笑了,易凉没想到她与林柚的友情的开始居然是青脒同一款香烟。

林柚她这个脾气古怪,经常独来独往。深夜,林柚因为思念无法入睡,她便抱了枕头翻窗去易凉家,挤到床上,长手长脚缠住易凉,偎依着她细白的脖颈:“若以后你没有归宿,我们便去国外安享晚年。”

那段时间,无事时的阴天,易凉和林柚就窝在小小的卧室房的沙发上观看喜剧。有一天的晚上,林柚醉得一塌糊涂抱住易凉不肯松手,易凉哄小朋友似的安抚她。

林柚沉默了一会,漫不经心到:“易凉,你知道吗?我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哥哥。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乱伦。”

易凉的脑子几乎是蒙了三秒才从震惊中脱离出来:“怎么会?”

“自出生时,我便上高高在上的黑道公主,至到那天,我的爸爸带回了一个小男孩,他叫沈思宇,在我十六岁的,我独自一人去旅游,瑞士那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雪,他从瑞士雪山背着我下山,那时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了他。”林柚笑着说。

易凉拍着林柚的背,轻声说:“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不之后,他带着他的未婚妻站在我的面前,任他的未婚妻侮辱我。”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林柚闻着那股淡淡的沉香,高度警觉的感官逐渐感到疲惫,不自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明,离开前,林柚写了字条。

“我生命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沈思宇,结果是我多想了,这一次,我想放手了。易凉,谢谢你。”

几天后,易凉去学校看夏鹿,但在门口遇见顾南末的现任女友许七七。

“易凉,我可以和你聊聊吗?”许七七礼貌地问。

“对不起,我想我和你不熟。”易凉毫不犹豫地拒绝许七七的请求。

易凉从来都不喜欢胡搅蛮缠,便绕过许七七向学校走去。

在图书馆,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漫画,听易凉在图书馆,夏鹿下课便朝图书馆冲去。

夏鹿在易凉的对面坐下,仔仔细细瞧了易凉好久,确认易凉恢复得不错才开口问:“小美人,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易凉从漫画里抬眼看夏鹿:“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什么易凉?”夏鹿迟疑地问,“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回学校?”

易凉叹息道:“我只想静一静,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我有点消化不了。”

“最近逸轩和一个叫林柚的女生走得特别近,听说这个女生还是混黑的。”

“鹿鹿,你确定叫林柚?”易凉惊讶的问。

“对啊”夏鹿点点头,看着易凉,“难道你认识?”

“没”

回到家中,易凉洗完澡打算睡觉,突然楼下保安打来电话告诉她有人找她。

看到站在楼下不远处的顾南末,易凉并不是很想下去。她觉得他们根本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可这时顾南末已经发现易凉,只好下去,“你找我,有什么事?”

顾南末沉着一张脸,眼睛紧紧的锁住易凉:“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着顾南末现在的样子,易凉瞬间觉得好可笑,轻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的事情?”

顾南末突然抓住易凉手腕,声音陡然低沉了许多,“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易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还有心吗?”

“心?”易凉狠狠挥开他的手,怒瞪着他,“你知道吗?他在我的肚子,我恨不得立马流了他,顾南末,我不想让他,跟你一样恶心。”

顾南末的眼眶红了,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易凉,孩子是无辜的,错的是我,对不起。”

其实当没有了孩子的那一刻,易凉竟然更多的是舍不得。她后悔过,如果留下孩子,是不是她会学着去做一位母亲。

“顾南末,以后我们两清,你放心,我这个没有心的人不会跟你再有任何瓜葛,你好好做你的少爷。”

说完易凉转身打算回家,却被顾南拽住了。

拽着易凉的手朝车里走去,易凉拼命挣扎退后,他显然被激怒,直接把易凉打横抱起塞进车里,迅速坐了进来吩咐司机开车。

“顾南末,你混蛋!放我下去!”

顾南末冷着一张脸,压制住易凉的双手,“闭嘴。”

明白了现在在他的地盘,反抗不过是自讨苦吃。

易凉转过头看向窗外,看到易凉不再有反抗的举动,顾南末放开了她的手。

过了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顾南末皱眉接起,许七七温柔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易凉想看看顾南末的底线会是她吗,便开始大声喊起来,“南末,我们一会儿去酒店吧。”

可能是怕许七七难过,顾南末迅速地挂断电话,“好玩吗?”

“挺好玩的....啊!顾南末,你放开.....唔....”

易凉震惊地看着顾南末放大的脸,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易凉真切体会到什么叫玩火自焚,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却没有丝毫作用,一吻结束,她已经气喘吁吁几乎要软倒在他怀里。

喘了几口气之后,易凉推开他,一边往后退一边伸手擦嘴,看到她的动作,他神色忽地一冷,“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个长满刺的小刺猬。”

易凉放下手,冷笑,“我还是易凉,你早已不是顾南末。别让你女朋友误会了。”

顾南末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我还是以前的顾南末,从来没有变。七七我对她只是同情。”

“顾南末,你未免想太多,你跟谁有关系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我不感兴趣也不关心。”

压下心底泛起的酸意,垂着眼睑,怕他看穿自己的心口不一。

明明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爱上他,可是却不知不觉沦陷,不可自拔。

顾南末没再说话。

他带易凉来到自己的公寓,里面的一切摆设跟她家的一模一样,没有灰尘,看得出他经常住在这里。

将易凉抱到床上,跨坐在她的身上,粗暴地扯开易凉的衬衣。

易凉惊慌失措,她瞪大双眼,声音凄切,“顾南末,你疯了是不是?你放开我,你做什么?”

“做什么?”顾南末轻笑,“你赔我孩子。”

“我不欠什么你,顾南末,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顾南末神色微顿,他确实疯了,原本的冷静果断的他,因为知道易凉打了他们的孩子的那一瞬间,他已经不能忍受了,只知道他想易凉了。

易凉觉得腿部一片凉意,她刚想挣扎,嘴唇被顾南末缠住,唇齿相依。

一夜疯狂,顾南末轻轻俯身,将易凉拥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易凉,我真的好爱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说完,顾南末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离开了她的视线。

而在顾南末离开的那一瞬间,易凉强撑着的所有力气终于尽数被抽光。

她想哭,兜兜转转的还是把自己迷失。易凉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流了多少眼泪,好久,才被催命般的铃声惊醒。

她身子发抖地拿出手机,是林柚。

“易凉,我走了,我在清水镇等你。”刚一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林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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