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她才有可能做得到吧。
惊离你看我干嘛?
皇帝(李柳钰)你好看。
柳北枝往惊离身一站,遮住了惊离一半。
柳北枝天气寒冷,惊离该受凉了,皇上先让她回去歇息吧。
唐栬看看天上,正是一更时刻,月高,风软,哪来寒冷。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披在惊离身上。
唐栬这样,还冷吗?
惊离惊恐地看着柳北枝,手抓住了柳北枝的长袖,微微一笑。
惊离我不打紧。
皇帝见此形,惊离,是喜欢北枝吗?
匆忙散开,回去后,疾书一封,送给山阴郡主。
山阴郡主以淫乱出名,官家的公子哥,大多数都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年来,每年进献的美男数不胜数。
山阴郡主早就看上柳北枝的美色了,曾上书给皇帝,要将他纳为男宠,但皇帝没有回复,现在,该回复了。
“传惊谋士”
太监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穿过了整个大堂。
现在,惊离封位礼上,来了很多的朝官。
下面的文武百官窃窃私语:
“怎么是个女的?”
“听说还挺厉害的?”
“哼!厉害?还不是勾引皇上!”
“就她,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是低贱的谋士出身,若不是靠那张厌世的脸,当妓女都不行。”
“慕容官觉得怎么样?”
慕容德眉头一皱,看着神台上的惊离,好像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好遥远“她年纪尚轻就有如此本事,恐怕是个惹不起的茬,你们莫要言语。”
皇帝(李柳钰)惊离,怎么样,紧张吗?
惊离没有啊!北枝呢?没来吗?
皇帝(李柳钰)哦……他……,唉,他是个御医,是不能来这种场合的。
于圭恭喜惊大人,如今成了皇帝身边的谋士,(细声)做事该方便些吧!
皇帝拉住了于圭,冷眼看着他,手暗暗使劲,咬牙切齿地说:
皇帝(李柳钰)于丞相,这里是神台,除了朕和朕允许的人,闲人不得上此,若有,当篡位处制,您,难道不知道?
于圭也狠狠的看了皇上一眼,甩开手,笑着下去了。
礼毕,皇帝回到房间里,怒拍桌面,眼睛都气红了。
惊离您这是气于圭呢?
皇帝(李柳钰)于圭!太嚣张了,之前是私底下滥用权力,如今,都敢公然上神台,这分明是要造反。朕,不能忍。
惊离在旁边坐下,倒了一杯茶,细细珉了一口,说:
惊离你要掰倒他吗?
皇帝(李柳钰)要,为何不要?这于圭朕是忍了许久了,现在朕忍不下去了。
惊离我有办法。只要六天,我就能将他连根拔起。
皇帝微微扬起嘴角,将惊离抱在怀里,他自己也害怕,现在还不清楚惊离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又可怕,又想依赖,还想占为己有,怎么办,好可怕的想法。
柳北枝柳南珏!
柳北枝破门而入,拿这一张破烂的纸,纸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皇帝一惊,松开了惊离往后退了一步。
柳北枝惊……离……你……你怎么在?
惊离看着柳北枝手中的纸,直到他把纸往身后藏了才移开视线,看着柳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