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轻摆衣裙,仔细端详白衣人,婉婉道:
木妖“风系的时空守护者,这世间竟然还有人能控制风,看来当年的决战,还是有漏网之鱼,怎么不好好活着,还想来送死。”
晴熠不言,浅绿的双眸透析着执着,轻身踏步,刹那间,绿光闪烁女子身后,弧光悠长,剑影暗逝,血滴三分,伴女子一声惨叫,惊起几只昏鸦啼叫。
木妖“啊——”
晴翼再次闪烁那对母子身旁,小言脸上的恐惧早已退去,露出几分欣喜说道:
言若羽“哥哥,你在拍电影吗?好酷啊,不过那个姐姐好吓人啊,能带我一起拍吗?”
晴翼依旧严肃,只好对着小言的母亲说:
风晴翼“这并不是电影,就是现实,这孩子命不好,出生时父亲离世,而且从小体弱,易招鬼魂,是至阴之人,虽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但否极泰来之时,鸿运至嘉,你刚才暗言的是我风族的咒术,十年前,浔风一族被灭门,你们便是那场劫难的幸存者。”
小言的母亲早已泪流不止,哭着拉着小言一齐跪下,哽咽的念着:
小言妈妈“浔风微民,见过族长,这是浔黎剑,小言快见过族长,十年了,微民奉前族长之命,养育我族中第二位至阴之人,待有朝一日,找到下一任族长,今日微民终于找到族长了......”
小言听得满脸疑问,不知所措,只是安慰母亲。
而晴翼目光变得温和,扶起小言的母亲,他苦苦漫寻天下,终于找到了族人,这是一种温暖的感觉,萦绕于心田,一个少年七岁惨遭灭门,目睹父母亲人皆离世,独自漂泊十年,无人问津,无人牵挂,存于心间的是复仇,泯灭本应有纯真,或许,他的记忆力的美好与所有的温柔,是为那个自己心上的那个人,那一缕月光。
母亲渐渐停下哭泣,对小言说:
小言妈妈“小言,这些事以后在慢慢解释,眼前要紧的是让少主,斩杀那妖女,妈妈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小言点点头,明白了母亲的意思,说:
言若羽“哥哥加油。”
而母亲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那妖女,渐渐又恢复了原形,露出狰狞的面貌,狂笑道:
木妖“风晴翼,你就当年那个漏网之鱼啊,今天本姑娘灭你风家满门,当年的风家打不过我,你以为你能吗?”
风晴翼“那可未必,当年你只不过是趁我风家渡天劫时,趁火打劫,今天,这浔黎剑,你可未必能接下。”
晴翼说道,变又一闪烁,提剑直刺妖女脖颈,剑气涌动,浮光四射,妖女无奈,也只好幻化剑刃,连连躲避,十步还晴翼一招,刀影无数,弧光悠长,绿色的浅光,与黯黑的灵影交织,铿锵——锵——
两人身影,移步瞬换,一旁的小言与母亲,还有暗处的人,都在默默为晴翼捏一把冷汗,而晴翼知道,速战速决为上,不然很快会耗尽体力,毕竟自己是人类的身体,所以在迂回之时,故意露出破绽,从高空摔下,又默念咒语,而妖女也顺势,召唤千万荆棘,迅速伸向晴翼,而晴翼又一闪,竟然高跃长空,执剑挥舞,身影与轻风相合,缥缈渐而虚无,绿色的浮光霎时映射世界,再与明月想融洽,步履轻盈,次而晴翼携轻风月色,临空而下。
暗处的人却满脸担忧,默默的说道:
白雨泽“晴翼,你还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妖女见势无法躲闪,只好用召唤的荆棘,环旋周身,以挡锐风,而晴翼清澈的眸子里,竟然燃起了绿色风焰,并喊出一句:
风晴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去势宛若破竹而下,锐不可当,清澈的绿色,随浔黎剑,贯穿妖女的肺腑胸膛,那妖女傲喊一句:
木妖“本姑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哈哈——”
随之,黯淡的黑色,妖女撕裂成碎片,渐渐消散。
浔黎剑坠落,被小言的妈妈用秘法接住,而晴翼渐渐失去意识,随剑一起从高空坠落,绿光消散,明月黯淡,清风止息。